,他必须站出来说话,为程千帆背书。
这在有心人眼中,等于是他向修肱燊示好、靠拢了。
……
金克木怀疑今天这件事背后有修肱燊的首尾,等同于逼迫他表态。
“我老金这是被拉上贼船了哟。”金克木喝了口茶水笑骂道,心中有些愤懑,却又不是真的那么生气。
被逼站队,说明有能够站队的价值。
怕就怕连被站队的资格都没有。
他只是很好奇,修肱燊脑子瓦特了么,就不怕覃德泰真的翻脸么?
嘿,他是既有些担心,又期待啊。
“奴奴进了房,道一声——郎君怜惜奴……”金克木闭着眼,轻轻摇头,食指敲打桌面,捏着嗓子唱。
金克木在琢磨程千帆这个手下。
他的手下,大多都是老派巡捕。
坑蒙拐骗、欺压良善、三教九流、吃喝嫖赌,使一些小计俩害人、捞偏门等等,倒是业务熟练,指望他们心思缜密、查案补缺、关键时刻顶的上,这就是为难他们了。
程千帆是法租界警察士官学校毕业的优等生。
这大概就是翻译修肱燊曾经提过的专业性的差别。
金克木承认,这小子不错,是个人才。
至于说这个人才能不能用,怎么用,这就要看自己和修肱燊的关系进展了。
……
何关问程千帆是怎么看出来金克木要升迁副总巡长的。
程千帆只开玩笑说看出来金头红光满面,利官运。
何关‘嘁’了一声,“是修翻译早就告诉你的吧。”
程千帆笑而不语。
此前初入巡捕房,他一直很低调,没有展露自己和修肱燊的更进一步的关系。
同僚只知道他是修肱燊的学生,仅此而已。
经过这段时间在‘基层’的锻炼,程千帆也算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站稳了脚跟。
现在,修肱燊帮助金克木运作了副总巡长的位子,程千帆也成为金克木和修肱燊之间联系的‘纽带’。
特别是经过今天这件事,在外人眼中更是如此。
他想要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