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安海一听,登时就怒了。
桌子一拍。
“娘希匹!忘了二三十年前,你们是怎么被咱们的人打回老家了?
那会儿咱可没有先进武器!你们还有飞机大炮!
现在咱也有核武!还怕你们这些美坚国的鬼子不成?”
骂完,才想起来。
自己听不懂老外的鸟语,老外也听不懂自己说什么。
当即看向贺南生,“给我翻译,一个字别落!”
充当工具人的贺南生:“……”
他还能说什么呢?
自然是将聂安海的话,如数翻译了一通。
还加上了一些极为挑衅的词汇。
那老外一下子被戳中痛脚。
挣扎得越发厉害,一个劲儿嚎叫。
岁岁笑着,双手拍了几下。
贺南生挑眉,聂安海满头问号。
对面的老外被她吸引。
目光落在她脸上时,瞳孔猛地一缩。
岁岁眼眸更深了。
看来,这老外不只是刚才演戏演得欢,还认识她呢。
岁岁的手在桌下操作了一番,背后的墙上便露出个三十寸的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