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平一句话将陆蔓华堵回去,只得作罢。
她也是不想孩子压力太大而已。
但听向平这么说,她心里更加欣慰,自己没看错人。
至于这借条以后有没有用,起码孩子的心意现在是摆在这里的。
翌日。
向平兄弟俩背着老太太昨天赶制出来的军绿色挎包,一块儿去京大附中上学。
岁岁跟贺南生也返校上课了。
三个老人也是要回学校上课的,只是他们三个老教授的课程一周就那么一节。
这是学校出于老人年纪精力的考虑,但几个老人平时没课,也爱在办公室坐着读书看报就是了。
不过在和风居的时间还是比较多。
向平兄弟二人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和风居带来什么改变。
毕竟平常岁岁跟贺南生也是要在学校上学,或者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的,家里就三个老人在。
不,还是有分别的。
平常陆蔓华在家里,时常就会为两个孩子担忧。
“也不知道阿平跟安安在学校习不习惯,跟同学处得好不好,会不会被人欺负……”
苟利民正和秦老下棋呢,只是这次他们下的是象棋。
他走了个马,吃了秦老的小兵,“这你都念叨多少遍啦?俩孩子都是机灵鬼,不至于被欺负,要是你担心,哪天咱们上学校瞅瞅去。”
陆蔓华眼睛刚一亮,还没有说话。
秦老那边行车将了苟利民的军,“人小孩儿也不是捧在手心里头长大的,谁能欺负他们?就安安那小子,在咱们长辈跟前软和,但骨头硬着呢!
咱们当大人的,瞎担心不是给孩子增加负担吗?”
这话说得也对。
陆蔓华赞同的只是增加负担这一点,她又开始长吁短叹。
同时还格外不高兴道:“什么骨头硬,只在咱们长辈跟前软和?秦教授这话我可不爱听,咱家小孩乖着呢!”
秦老听了呵呵笑着,心说“得亏这不是苟家自家小孩儿,要是自家小孩儿,还不定得疼成什么样呢!
苟利民就没有那么轻松愉快的心情了,今天都是他输的第二盘棋了。
气呼呼的正要悔棋,就听到外头传来喊门声。M.
陆蔓华心里头一个”咯噔“。
别不是安安那孩子被欺负了,哭着跑回来了吧?
说起来,比起向安,其实她对向平倒也不是太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