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谭文青来说,这不就等同于瞌睡来了刚好有枕头吗?
这可能省下他不少事呢。
如果是他头一次看到苟岁岁随意就能拿出一把钥匙,谭文青还会诧异。
现在他都已经麻木了。
心里只觉得,只要是岁岁哪天拿出整条巷子的钥匙,他还会震惊一下。
给了钥匙,岁岁就真的想她说的那样,没有过问谭文青后续的安排。
谭文青则开始捣腾隔壁院子。
宋一梅的男人刘国庆跟着工地干,但他本人在村里是跟着老师傅学过木工的,也会砌砖。
之前两人见过,谭文青对他也有所了解。
正好“博远”的新二层小楼,就可以交给刘国庆。
谭文青不知道怎么联系刘国庆,在宋一梅来“博远”的时候。
让宋一梅回家问问刘国庆,“一梅姐,岁岁把隔壁二层小楼给我们‘博远’做新教室。
但现在肯定不成,需要翻修一下才能用。
我就寻思着,国庆哥不是在工地吗?
他认识的人铁定不少,我想请他来看看,再找人翻
ωωw.修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将“博远”未来的教室,全权委托给刘国庆处理了。
听明白谭文青意思的宋一梅,内心是说不出来的感激。
她和刘国庆现在的日子,虽然比年初刚到京城的时候好过不少。
但两人租了房,又带着孩子,也是拮据得很。
女儿已经不小了,过段时间就需要上幼儿班。
到时候孩子的学费,生活费必然是一笔不小的支出。
这会儿谭文青将隔壁小楼交给她男人,无异于对他们一家三口的特殊照顾。
谭文青虽然没有明着说,但这不代表她能够不对此心怀感激。
只是感激的话不必多说,宋一梅都记在心里了。
“成,等我男人下了工,我回去就问他,肯定让他办好,给咱们教室整得漂漂亮亮的!”
宋一梅眼眶微红,面上全是笑意,她朗声应下。
谭文青不是没有听出来她的异样,但只当没有察觉。
——
刘国庆在工地上待了小半年。
到现在认识了不少师傅及学徒工。
总之是结识了一些人脉。
这会儿听宋一梅说起“博远”的事,他眼里迸发出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