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明显不是寻常司机,对方身上的气息跟跟特殊作战人员几乎一致,但他身上又多了点别的东西。
贺南生心里很清楚,单凭苟利民和陆蔓华的教授资质,是达不到这种规格的。
他询问的目光看向苟岁岁,也看到她也茫然着。
苟岁岁其实有猜测,这些特殊待遇背后,显然跟她那个神秘的,吞枪自尽的父亲有关。
只是,她并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身份。
火车要在石市转京城,两天多的车程很是漫长。
好在车厢里就他们几个人,很安静,软卧的床铺也还算舒适。
每次吃饭,都是苟岁岁跟贺南生去餐车买回来的。
三个老人接连赶路,都很疲惫。
苟利民和陆蔓华一路上也没有做解释。
苟岁岁也不着急。
第三日下午三点,火车在石市停靠。
三个小时后,又踏上前往京城的火车。
石市到京城只需要几个小时。
下火车的时候快到十点。
贺南生对京城就熟悉了,他带着四人招待所,安顿好三个老人,就跟苟岁岁一起出了门。
“我知道有一家小馆子,养生汤炖得极好,爷爷奶奶和老师他们赶了这么多天路,身子骨肯定吃不消,晚饭也没吃,咱们去买回来,他们吃了也能休息好。”
苟岁岁听他这么一说,就知道是好东西。
跟着贺南生来到一个僻静的胡同,里面黑漆漆的。
她不禁怀疑,这都大半夜了,不会已经睡了吧?
贺南生敲了几下门,很有规律,一看就是约定好的暗号。
苟岁岁暗自挑眉。
进屋后,贺南生点菜,她假意从包里拿出一棵干瘪的野山参。
实则是空间里拿出来,这野山参自然也产出空间。
“炖汤的野山参用我这个吧。”苟岁岁目光带着询问。
贺南生顺手接过去,递给中年人。
饭菜做好,两人提着餐盒回到招待所时已经十二点了。
听爷爷奶奶和老师房里的动静还醒着,就把人叫起来,在爷爷奶奶的屋子里吃饭。
京城的招待所东西齐全,有个办公桌。
贺南生给收拾出来当餐桌。
“这大半夜的,还让你们这么折腾。”陆蔓华喝了口汤,因奔波劳累皱起的眉心这才松缓开来。
这汤倒是很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