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有志青年就是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!绝不能做一个搅屎棍,专门搞破坏。”
谭文青也没有忍住,他还学会内涵了。
村支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甚至没法去反驳他们的话,他说不过这些读书多的知青。
所以村支书就换了个路子,他黑着脸道:“我不跟你们论长短,苟知青你先跟我讲。
我家建设怎么惹到你了,你要把他撵回来,就因为跟你多说了两句话?”
这明摆着就是要算账。
苟岁岁平静回视,“村支书如果真要计较这个事,在当天为何不去找我们,而是要在考前一个月让林建设带着打办的人上门?M.
不就是想搞我们心态,让我们无法参加高考吗?
林建设捣乱,我们学习的场所就容不下他,我并不认为我要为此做解释。”
村支书一口气补上不下憋在心口,老脸都憋红了。
林建设在那个时间点去,他确实知道原因。
正如苟岁岁所说的那样。
村支书败退,他想仗着自己村干部的身份压一压苟岁岁。
但苟岁岁压根就不如他所想那样,她一点不怕他刁难。
村支书离开了,王巧茹跟谭文青都有点紧张。
“岁岁,你这样直接,他不会做更过分的事吧?”
王巧茹心里忐忑。
毕竟他们人在村子里,要是村支书联合村里人对他们干点什么。
还是轻易而觉的事情。
苟岁岁开了门进屋,同时道:“向阳大队不是村支书一个人说了算,起码那几个跟着咱们一起学习的人家不会。”
只要是村子里的人,都离不开沾亲带故。
高考结果还没有出来,那几个社员家里既然同意跟着他们去县城。
就足够说明这些人家里的长辈有远见,不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村支书那边。
当天下午,苟岁岁就去了穆思远在山里偷摸开辟出来的土地。
确定周围没有人,她手里握着一颗空间里刚采出来的野山参。
同时调动精神力抽取出野山参里的能量,再分而化之到这片十来亩的土壤里。
这些能量粗略估计能过维持土壤产出五年。
五年后,这片地的土壤条件改善是一定的,但产出的作物能量如何就不一定了。
做完这些,苟岁岁下山,路过穆思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