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相贴的那一霎那,云汐的脑子炸了,一双眼眸圆瞪。
唇上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神一颤,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。
后知后觉地抬手推开了眼前的人。
云汐猛地坐起身来,用手背捂着唇瓣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。
却见他依旧双眸紧闭,似乎对自己方才的轻薄行为半分也不知情。
云汐急急爬下床榻,快步往外走。
直到那道凌乱的脚步声消失在耳边,沈郁这才睁开了眼睛。
他定定地凝着眼前的纱幔,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已如潮水般褪去,只剩下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,在胸腔里回荡。
鼻尖还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,他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。
不过片刻间,仅存的理智就一下子占了上风。
到底为何,那个女人能缓解他的痛苦?
他躺在床榻上睁眼直至天明,可那每七日必定会折磨他一整宿的疼痛,却如他所料,未曾再次出现。
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后,他用指尖死死地掐住了眉心。
这般,是不是意味着,他再也离不开那个女人了?
这般被人左右的人生,实在让他半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一想到那心口不一的女子,他的眉头又开始突突直跳。
他翻身坐起,薄唇忽而勾起一抹诡谲的冷笑。
竟然如此,她就再也逃不出他的身边了。
想到这里,他起身打开窗户,见凉亭里,一身青色裙衫的女子,背对着他,半个身子贴在石桌上。
那衣衫明明看着应该是新制的,她此刻的姿势刚好勾勒出那纤细的腰肢。
“咚咚咚--”
沈郁的心跳莫名加快了起来,他抬手压住心口的位置,对身子这份不听使唤而暗生闷气。
下一刻,就听到房门突然被打开。
“咿——”夜鹰抬腿往里走了几步,却发现房内的东西还好好的,眼前哪里还有以往公子每次犯病后一片狼藉的画面。
他一抬眸就见沈郁站在窗户边,急急开口道:“公子,你的病...好了?”
沈郁转身,带着凉意的目光扫了来人几眼,神色顿时一冷,一言不发地出了寝室。
夜鹰被自家公子这一眼看得脊背发麻,看公子的样子哪里是好了,分明是更加严重了。
难道昨夜公子是出去了?
夜鹰心中疑惑不解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