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你,平常挺机灵的一个人,做买卖也是好手,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尽犯糊涂呢?
主子千叮咛万嘱咐,不能让皇上受刺激,你倒好,还把二皇子殿下送上门了!
皇上这么久没见二皇子殿下,肯定会很激动,坏了坏了……”
“就这?”
唐定觉得秀儿有点大惊小怪:“媳妇儿,你放心吧,我已经问过钟大夫和花婆婆了。
二老都说父子相见时喜事儿,激动些也没什么。
而且他俩都去给二皇子殿下准备红封了,说是要一起见见这个干孙子!”
“糊涂。”
秀儿皱眉,直接上手拍打了唐定两下:“钟大夫和花婆婆才跟皇上相处多久,他们知道什么?
别的父子相见,自然是其乐融融,一派温馨,可皇上和二皇子殿下……
不行,我得去拦着,他俩见面肯定免不得鸡飞狗……”
“啊!父皇,您手下留情啊!”
突然,一道惊呼声传来。
秀儿顿时止住脚步:“晚了,已经鸡飞狗跳了!”
唐定急忙去打开房门。
果然,映入眼帘的画面,真真是一言难尽。
这就是最后要说的,魏瑾贤被老父亲打到哭的故事儿。
只见岁月静好了两个多月的蜀国皇帝,此时正气得满脸通红,左右手各拿着一根棍棒,把魏瑾贤追得满院跑。
这一边追一边打还一边骂,呜呜啊啊个不停,听得人怪着急的。
“父皇,您消气,消消气啊。”
“别打了,哎哟,父皇,仔细您手疼。”
“父皇,您注意龙体啊,别把自己气坏咯!”
“父皇父皇,儿臣马上就二十岁及冠了,您还像小时候那样打儿臣不合适……嗷!痛!”
“求您了,您歇着吧,别呜呜啊啊了……嗷!嗷嗷!”
院子就这么大点,魏瑾贤能跑去哪?只能不断在院子里绕圈圈。
这圈圈绕得多了,总有被棍棒招呼的时候。
于是,他只能一边跑一边求饶一边挨打。
蜀国皇帝是真气。
他原本心情很好的,从清晨开始,就觉得万物可爱,人间值得。
可谁知?
这临了临了,天都要黑了,却让他看到了这败家玩意儿!
“呜呜啊啊%¥#@……”
他挥着棍棒,开始想刘贵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