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……
嗯,并没有,是她想多了。
她像蜗牛一样挪着脚步到了前厅,再到拐角处,都没听见有人喊她。
就很挫败。
感觉自从她提出要去南骞国后,父母和兄长就开始防着她了。
像防贼一样。
暖宝心里有点郁闷。
她重新回到前厅,在前厅的台阶坐下,丝毫不顾形象。
寻思着,能偷听一点是一点。
结果,书房里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交流的?
饶是暖宝这样耳力过人的主儿,也听不到一句半句,倒是能听到纸张沙沙的声音。
“好家伙,用写的?”
暖宝彻底崩溃了,心里的小火苗渐渐变成了熊熊烈火。
直到天渐渐暗下来,魏思华和魏倾华有说有笑地回来,她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。
“站住!”
小姑娘从台阶上起来,双手叉腰迎了上去:“你们俩还知道回来啊?怎么不在外头过夜啊!”
魏思华:“???”
魏倾华:“!!!”
兄弟俩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个小祖宗。
最后,还是魏思华上前揉了揉暖宝的脑袋:“怎么?小馋猫知道我们是去买蟹黄酥了?”
说着,便提起手中的食盒:“喏,在这呢,买了好几份,待会儿晚饭的时候一起吃。”
魏倾华也上前道:“是啊暖宝,这个蟹黄酥特别好吃,你一定会喜欢的!”
“吃吃吃,瞧你这损样儿,一天天除了吃你还能干点什么?”
暖宝用力瞪了魏倾华一眼:“三哥,不是我说你,你都快十六岁了,能不能成熟一点?
一天天就会惹姒君姐姐生气,你怕是不想要媳妇儿了?”
说完,又道:“惹人家生气就算了,你哄呀!
哄也不哄,任由人家一个人关在屋里哭,你潇潇洒洒出去喝什么酒吃什么蟹黄酥?
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吧?想像二哥一样,十几二十岁了还没个未婚妻?”
魏倾华一头雾水:“等等,你说什么啊?”
魏思华更是无辜得很:“不是,你骂他就骂他,扯我作甚?”
“一边去吧你。”
暖宝将魏思华推开:“有你什么事情啊,你要出来当显眼包?我现在说三哥呢!”
魏思华:“我没出来当……不是,我什么都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