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痒粉不会即时起作用,而且也不会痒得要死要活,大至少十天半个月,会欲说还休地痒。
这样,她就会收敛点心思了吧。
罗贝霞见苏晓宇一声不吭地给自己上药,貌似还很习性地。
这不正常啊!
“你会不会给我下毒?”太正常的背后就是不正常,罗贝霞就是感觉不对劲。
恭喜你,答对了。
苏晓宇心里吐槽。
嘴上说:“那你请别人好了。”
说完,一切已经结束。苏晓宇面无表情地拍拍手站起来。
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也不否认,也不肯定,罗贝霞咬着牙:“你要是敢作幺蛾子,我大将军府,有的是手段…”
“我等着…”苏晓宇看看她,依然面无表情地回。
“俞公子。”罗贝霞气极,怎么一个小小的农女竟然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?
俞泰睿进来,见苏晓宇已经在收东西,而罗贝霞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,就双手抱拳:“多谢苏姑娘,有劳了。”
然后转身问罗贝霞:“叫我进来有何事?”
罗贝霞看着自己的伤口,包得和刚刚唐维佑一模一样地,想要说怀疑苏晓宇暗算自己,但没一点证据。
而且,现在想想,苏姑娘除了态度冷漠外,其他也找不出明显的纰漏,可自己怎么就是觉得她在对自己下毒呢。
没有证据,俞公子是不会想着自己的。
“你说我跟皇子同一天受伤的,他的伤比我还严重,那是不是我比他先愈合?”
要是不能先愈合的话,那是不是说明苏姑娘在对我做手脚?
罗贝霞怀的是这样的心思。
“这可不一定。”俞泰睿道,“各人身体状况不同…”
接下来什么连弩、弯弩,不但是罗贝霞,就连俞泰睿再也没有机会碰到了。
虽然伤在手上,可当时要是反应慢一点,丢的就是性命。
所以直接拒绝了罗贝霞再次练习的要求,俞泰睿知道这次看来有惊无险,事实上当初确实是命悬一线。
公子下令对其他人封闭箭场,那也是情有可原。
那天只顾着练习,也没好好去研究那连弩、弯弩的构造,现在罗贝霞给将军府写信的时候,怎么也描述不清楚。M.
而此时,唐维佑还继续在给京城写信。
跟罗贝霞相反的是:罗贝霞怎么表达都表达不清楚,而唐维佑唯恐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