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向前猛冲了几步,借着跑动,右脚在炸弹上猛蹬一下,高高跃起,凌空劈下,一个鬼子举起步枪去挡,可哪里挡得住鸣鹤这势大力沉的一大刀呢,只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鬼子的步枪背鸣鹤劈成了两截。鸣鹤手上用力下压,大刀不仅砍断了鬼子的步枪,而且顺势下去,劈在了那个鬼子的头顶上,鬼子的头顶的黄皮军帽上顿时鲜血淋漓,鬼子被劈得腿上一软,双腿跪地,头一低,就开始往地上倒。鸣鹤甩腿一脚,踹在鬼子的胸口上,那鬼子被鸣鹤一脚踹得飞了两米多远。M.
另一个鬼子见着阵势,忽然拉开枪栓,看那样子,是要开枪了,可鬼子的步枪还没举起来,却听见后面“嗖”的一声,一根箭快如闪电,疾似迅雷,刚好射中的那个鬼子的喉咙,那鬼子仰面往地上倒去,可就在鬼子往地上倒时,鬼子的手指扣动了扳机,“呯”的一声,一颗子弹飞向了洞顶,打得“哗啦啦”地掉下了几颗石子。
另外四个鬼子虽然看见自己的同伴被杀了,又看见一个同伴开枪了,愣了一下,见没有发生爆炸,但也不敢开枪,就一起挺着刺刀,“哇哇哇哇”地怪叫着,向月松和鸣鹤冲来。
三哥见鬼子都开枪了,不能再这么拼刀了,得赶快搞定,于是大喊一声:“闪开!”月松和鸣鹤忙闪到一边,“叭叭叭叭”,也就四声枪响,四个鬼子已经倒地了,月松和鸣鹤一看地上的额鬼子,全都是额头中枪,好家伙,三哥的手枪可是玩得挺转啊。
月松冲着三哥伸出大拇指,说:“三哥,火车不是推的啊,牛!”
“嘿嘿,让你们见识见识,这个距离,老子说打狗日的鬼子的头,就绝不打脚,说打他卵子,就绝不打他毛。”三哥拽兮兮地吹着。
“冷营长,快进来!”月松朝身后大喊一声,又对兄弟几个说,“把住洞口,用***扫射,注意节省子弹。”
“是!”兄弟答应一声,纷纷跑到洞口,借着炸弹的掩护,把守着洞口。
冷营长和六子抓紧时间安装炸弹,可刚开始,冷营长突然对六子说:“六子,你先别转里面,先在洞口装上炸弹,定向爆破,等我们撤退时,先把洞口给炸塌了。”
“是,营长!”六子答应一声,手提着装着炸药的包就跑到洞口。
“六子,你不在里面装炸弹,在洞口装着干啥?”月松见六子在洞口安装炸弹,就问道。
“我说,你别问他了,我告诉你吧,他装的那叫定向爆破,一会我们撤是,先炸洞口,把洞口炸塌了,鬼子就进不来了。”狐狸大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