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人选择放弃。
最后始终坚持没有回头的,只有15人。
江宇被放下。
前面。
一个脖子完全扭向背后的瘦子定在原地,睁着他那双已经快瘦得突出来的眼睛,一直盯着江宇身后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视线越过江宇他们,表情惊奇的从下往上打量。
就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东西站在他们身后。
而且这个巨大的东西只有他才能看见,其他人都看不见。
只有受到感染的人才能看到它们?
另一边。
为了找到井水,乔雷尔带着他的队伍越过了学校。
越走越荒凉。
自从经过学校后,这个小镇上的居民仿佛全部消失。
在路上走的只有他们。
沿途经过的房子越来越旧。
大门是开着的。
从外面看,由于背着光,屋子里头一片漆黑。
很安静。
一点人声都没有,大家都不知道去哪了。
“奇怪,我看这门上贴着的红纸都很新,为什么没人呢?”
角尾说的红纸是对联。
红彤彤的,看着十分喜庆,但配上这荒凉、又破又旧的景,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“管它是为什么,只要找到那口井就行了,我们只要找到那口井。”乔雷尔喃喃着。
同队中的鲍勃不自在地挠着脖子。
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上长了一个小包。
小包的触感毛茸茸的。
“难道我要长毛了?”
鲍勃想扭过头,却发现自己的脖子无比僵硬,怎么都扭不到右边。
后知后觉暗叹自己傻。
就算他扭过头也看不到自己的脖子。
“好奇怪啊,我为什么会觉得能看到自己的脖子,我的脖子又不是平的。”M.
鲍勃越想越觉得自己傻。
“那个鸡蛋突然就跳起来了。”
队内,不知道谁突然说了这句话。
语气还有些兴奋。
听得鲍勃心里毛毛的。
这附近又没有鸡蛋,什么鸡蛋跳起来了?
不只是鲍勃,同行的几个人也听到了,观众也听到了。
: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?什么意思?
:刚去其他直播间看了一圈,都说不知道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