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愁,回来躺学校门口了,校长正好路过,小老头儿还以为发什么急性病了上去扶,结果丫一把抱住校长腿,边哭边吐边倾诉衷肠,踹都踹不开,听说后面一个礼拜校长开会脸都是绿的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那能不记得么,当时我在现场啊,最后还是我跟路过的几个兄弟给他拽开送校医院去的……”
“我还是觉得你们宿舍的那个谁谁更牛,高数补考前去网吧通宵,说已经联系好了数学系的哥们,考试时同步传输,十成把握。
“结果千算万算,忘记那天是交月租的日子,上了考场手机欠费了,然后一怒之下在考场上玩了一个半小时的愤怒的小鸟。”
“最后被老师逮到,问他为啥拿手机玩游戏,他说带都带进来了,不玩太亏,监考老师看着他一张白卷,都没好意思上报他作弊……”
“你别说,他上个月结婚了,还给我发请帖来着,老婆贼漂亮,据说家里还是当官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啊,这么牛?”
两个人的话题又开始转向毕业之后那些同学们的信息:谁谁谁进了大厂天天加班,谁谁谁回老家当公务员去了,谁谁谁毕业后就没了音讯……
两人一边饮酒,一边说着这些八卦,偶尔碰杯。
林衡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又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,一边倒酒一边对雪纳瑞说道:“说起来,咱们这一届的,不靠背景能做到这个地步,你应该是独一份了吧。lpl冠军队伍的主教练,厉害。”
说罢他举起酒杯,向雪纳瑞敬了一杯。
雪纳瑞连忙谦虚几句,却听林衡接着道:“但是我一点都不意外,当年我就觉得,你这样的人,出来后混不出样子才奇怪。”
雪纳瑞还在思考林衡突然恭维自己是什么意思,但听到他后面这句话,又不由得好奇问道:“为什么?”
他自问在大学时期并没有做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既不是学习最好绩点最高的那个,也没在什么国家级省级大赛里拿过奖。
别说放在整个学院,就算放在宿舍的六个兄弟中间他都是不怎么起眼的那个,基本属于纯路人。
而林衡和自己并接触不多,何以说出这么一番话来?
林衡喝了口酒道,“我记的咱们大一下的时候,学校不是搞了个导师制度吗,咱两被分配给了一个导师。那导师是个老头,脾气不咋地,上来给咱们列了十几本专业书的书单,让两个月看完,写小论文,还经常拉咱们去听他给研究生讲课,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