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顾醇标致作礼,很养五爷的眼啊,五爷好似没看够,摆了摆手还盯着他背影瞧着。盛怀洛上前道:“主子?要不要我一号信令……”
“哎?”五爷打断:“何必呢?大哥的营生中就留了这一个知根知底带喘气的,随他蹦跶吧。”
温顾醇一出五宅大门也急着问:“爹,哪一回他都是这副嘴脸,你还回回来碰这一鼻子灰干嘛?明知他不愿做这个生意,咱还不如直接去找邹老爷呢!”
“哎?这你可就说错了。”温格调纠正:“我回回来是回回吓得哆嗦,哪敢挨近他身前?但今年可就不一样了嘿嘿嘿,走!去二爷那。”
温小婉人如其名,单纯温婉,还总是笑眯眯的,长着一副善解人意又总需要人保护的模样。一到城里她第一个想看望的竟是那个跋扈的杜挽月,二人自小交好。仗着性格的差异杜挽月就像姐姐一样,总是护在她身前还教着:“你别信她们说的,哪有那么简单?我看她们啊就是看你好欺负,就这么个物件哪值那些钱。”ωωw.
温小婉就都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又笑着乖巧:“月儿姐女孩子家哪会有那么多的坏主意呀?”杜挽月又要教训,她赶紧服软:“哎好好好,月儿姐说得对。我呢全听你的,下次离她们远点就是了。”这还差不多,杜挽月满意一笑,又领着她东逛西逛的。
可一进到别院,竟听说月儿姐病倒了,温小婉几步冲进香闺,“月儿姐!月儿姐……你怎么了呀?要紧吗?怎么样?这怎么还连床都下不来了呢?啊?”
杜挽月见是她回来了,真就笑得落泪了,杜七衡赶紧来扶他,杜挽月却摆手叫他下去,不想看见他。杜七衡撂眼得令,可还是扫见温小婉扶了杜挽月起来才放心些。
一次比一次厉害,只要是大小姐去找武乐书怎么也寻不到她想要的那个结果,归来之后她就对每每都在场的杜七衡越来越冷淡。别说责打了,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了。杜挽月吩咐:“男女有别,以后我的别院你一步不得踏进。”
今天若不是护着温小婉进来,他也还不敢。可他刚要挪步退下,竟被温小婉一手抓住问:“七哥哥,月儿姐怎么会病的这么重?午时的药可用过了?”
‘七哥哥’温小婉从小就这样叫,特别是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。那双眉心微颤含珠欲滴的眸子更是盯紧杜七衡不放,他一笑,像是得了提点般,回话:“马上来。”
杜挽月却拍扶她小手哄着,难得温柔的语气,“你呀!不必那么担心,我就是身子有些乏累,赖床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