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成摇摇头,“没呀。又舍不得打,那该训就训了该凶也凶了,该捧着点的自然得捧着点,我爹这么哄着我也是常事啊。”
小武更摇头,“不对,他话赶话的提过好几次小时候、打小啊自小的话,我就没见过黎叔什么时候这样提过你。”
阿成一下笑呛了,“哎呀哥你跟我爹天天都碰面用说这个吗?再者我打小什么样你不知道啊?”
小武安静了下,挑眉道:“你是说三爷赶上咱头一回去就容易说这样的话?”阿成点头,小武还闪忽眼睛念叨:“许久不见,一下子看到,才会感慨以前,甚至好久好久以前的事,小时候!难道是久不见人他才逢人就说吗?”
阿成插话:“有这个可能啊。”
“可还是不对”,小武还坚信,“你还记不记得?商会之前,咱去海宅?”
“哦!”阿成眨眨眼睛想起来,“对呀那天傅云空也在。”
小武就说:“是啊,他飞身而来,一定是惊了海株昆的,所以海株昆才要想着编什么话圆过去。可他竟然也说‘这三郎打小就是这个性子’,哦对他还说‘和三爷一点都不像’。”
阿成一下坐直又拍了桌子,“还真是啊。”
小武干脆起了身,还拿着戒尺敲啊敲的,“对,一个人怎么可能让谁一见他到都想起他的小时候呢?一个是自己的父亲,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师父。像这种能时常碰面的人怎么会对他小时候有这么大的感触?还一言不合就……”M.
小武就坚定地下结论:“那他的小时候一定是发生过什么,能让谁都刻骨铭心,甚至是他自己都时刻不敢忘的,所以傅云空才真的会是这个厌世又孤勇的性子。”
“可是小武哥?”阿成又反应过来,“咱今又去海宅了呀,他海株昆就没说这个啊。你不是还问他说‘见了后厨烹饪小麂放的那个特殊的料包,就想到一准是海师父的手艺给调制的’嘛,可是你看他就光笑呵呵也没再提三郎什么的呀。”
小武回身笑他,得逞了下,“是啊,我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已经见过傅云空厮打小麂的样子了,也看到了他《福满野味》后厨烹饪的过程。而那个料包出于海株昆之手没什么意外,但我对他赞许有加之时他竟闪躲了,一点不像上一次夸耀自己济世救人妙手回春?”
“还真的是啊,那他?他是刻意隐瞒?”阿成也想到,小武就直说:“对。他跟傅云空的关系绝不止师徒那么简单,又或者说傅云空在他那不可等同于其他各家的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