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回又挨个摊事的康家、蔡家、严家,真是让人没个喘口气的工夫啊!但严家说这样一来,我们的嫌疑不就洗清了吗?却没人听他说那个,还是在那叫嚷着今年大凶啊,出城离门可都得大大注意了呀!
展长松偏不信邪,那是因为他有罪证在手。这一个个货箱经血水的洗礼还不坏不烂,表面还好像镶着一层什么,剥离不开。他也不舍得弄坏,就是连是哪个行当的物件竟也分不清。
所以出街他就走走药铺或是茶行哪怕酒行,反正是能熬炼出个什么东西可以往货箱上涂抹一圈的,他都想进去转转。更是心知肚明,如今的真凶只伤残不致命,定是为了混淆视听。
因为他真正的目的,已经留在货箱上了,他要对付的就是穆家与五家的强强联合。而其他的人家,都是散棋。他越想支开我,就越说明他心虚难耐,却也想让我苦不堪言。那我偏要直奔你而去。
但是听闻这些个暴虐又伺机而来的时候,各个宅子上的人儿啊还是又向穆宅投来了橄榄枝,纷纷致上拜帖深表痛慰,或拉拢或推举或仰仗,总之只要还是穆宅在前面挨刀他们得养安生就行。
黎有为操持凛然少爷大丧之祭礼,本无心外事。但今儿个送来的这一封封拜帖,更让他心神忧伤,其意彰显不明而已。黎叔就只一人过目便叫人收下去,心里想着还是让老爷明日得见众位亲自前来拜祭的情景吧,或许还能聊以慰藉。
黎成正穿梭在各个行业的铺面间,哪个人家猛然蹿出来的那个谁呀都跑来冲他虚哄卖乖拉拉近乎,害他好个跋山涉水差点止步不前啦。就这点破烂心思还漓漓拉拉洒了一路,生怕谁看不出来呀!就这个真凶还有点眼力见,阿成这样想。M.
但五爷等到现在还真纳闷了,这个心儿怎么就不来瞧瞧他呢?他那个心花怒放啊都蔫巴干了。“哎你说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,她怎么也该来瞧我一眼呢?这葛汗青可是跟着穆凛然去了的呀!我还等着她来好好教我节哀顺变呢,这个丫头!怕是什么规矩都忘了。”
盛怀洛赶紧哈腰说:“哎呀呀主子,小姐的脾气您是最知道的,节哀顺变的有头三日一准够了,您就让让她动动手发发恨去,终归都没落下什么大毛病啊。”
“嘿我哪是担心他们几个啊?我就是心里寻思着,她想找人发恨为什么落过我?满大街去找个别人呢。就那几个货色加起来都抵不上我一个小手指头,她还偏就不带着我玩。”五爷嗔怪的很,他都等了足足几天了啊,可算有动静了,竟只是……
“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