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小武赶紧问,竟呛到了,两人又来服侍他,可小武只摇食指,“我哪配小姐做这种粗活,我没法向少爷交代,对了你,你还没告诉我小姐到底怎么样?”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班勒都急得直掰手指头,喝碗粥再顶用你也得喘口气吧,屋里的人更急坏了,不忍心打断是真的,可竟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回话。
小武惊了,他都说完了,两人还只劝着“别急别急躺下躺下”的话,这什么意思啊?“小姐到底怎么了?她在哪?”小武吼了。可只一下拍案而起的势头竟激的自己又瘫了。
门口的班勒也安静了,他似乎从来都没想过嫂子也是会累的,我不会在心里真的把她当成女魔头了吧,班勒这样自责。可她还……
小武豆大的汗珠滚烫过额头又砸倒睫毛搅出泪花来一滴滴落在枕边,他到底还是要看着小姐过这样的日子啦。阿成不敢抬头,祈丁也跪下来了,小武都看得到,这是怎么了呀?“说啊。”他求。
阿成埋头道:“四天四夜了少奶奶滴水不进,还每个兄弟的伤势都精心照管,又紧顾着二老的起居日常,但天天她就……”
小武挑眉寻思,我已经晕了四天了吗?又张嘴凶他:“就怎样?说啊!她在哪?”班勒听得心头一紧,我去劝她,叫她回来。可?班勒想到什么竟更担心了,直接贴靠住门扇,像是给挡住了一样。
祈丁一下抬头补充:“在祠堂,跪了四天了,这夜?又快过了……”
祠堂?跪着?也是在罚自己吗?“不行啊,不能……”小武支起脑瓜又连连摇着,还浑身都在用力,直说:“带我去……快啊!”班勒又后仰撞了一下头,屋里阿成和祈丁更急得哄劝,“小武哥,这怎么行呢!你别急,快躺下……”肉眼可见你脑瓜都抬不起来,怎么能下床呢?
可不管两人怎么又拦又劝的,小武还是争拧着往起来,他还不服输地瞟了眼肩脊,明明白净的很,可怎么会更疼?比上刑还……他拧紧眉头像是拦住汗珠,可还是手臂溜滑十指颤抖撑不起胸膛来,我真的要废在这了吗?那你也不可以像我一样随了少爷去的。
啪嗒一声,班勒推门进来,“所有的褂子都找出来,我背你去。”这个低沉的呻吟声,像喘不上气了似的,还不如汗珠砸枕头好听,班勒守在门外急得很。阿成和祈丁一看这情势,都乖乖跑去找衣裳。小武没了拦挡搀扶,可算靠着两手腕撑直了胳膊,他抬头瞥了眼班勒,最能捣蛋的还是你。裸汗晶莹中,两人相视笑了下。
这回换班勒背着小武跑,可他的气息敲打过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