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子一愣,像是想到什么,海株昆也惊了,这是什么意思?“可?没有啊。”皓子答了,小武更疑上心头,到底是有多少波人马要对付宅上啊?
班勒瞧他发愣,拽了一下,“走啊,一起。你留这干嘛?”
小武忽地想起来,“我?”他回身扫了一圈,笑了一下,“我拜别五爷就回宅上,你要好生把阿成带回去,嗯!”
五爷挥手送了送,身影正好挡住了那摊血。可班勒还是觉得哪里怪,但小武只一笑。
五爷见人走了,竟跪下就嚷:“武大管事?你怎么不走啊?老朽……老朽是欠了你了呀!”
小武轻叹了下,一点点解开了紫袍,撕扯它下来的时候血水四散而溅。傅云空扶退脸颊的水滴,看了下色泽,又瞧着武乐书一手把它折了几折推在一处。杀了这么多顶尖的物儿了,居然连身衣服都没一下划痕?单击我那一下,真能劈散了我!我倒要看看,这鳞鞭你能挨几下?
眼看武乐书退了衣衫只一袭白衣湿身,整堂竟压抑肃静。只他袖口的水渍滴答啪叽,小武瞧了眼衣物,爱惜的很,竟横跨一步才跪挺下去。
他百感莫展还鞭心肆意,真的不知如何是好。到底是要被打死还是想被打醒,他都分不清。但他真不想起来,好像心里还不够痛,又好像痛得麻木了。像小时候每次犯错都要拦在少爷前面,也像大了就不再犯错还想被他喝来喝去的。
凛然,你一直都在。小武不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,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。而现在也一样,少爷一直都在的。以前以后都在。那我呢?凛然每次都是,“我先来……那你呢?”小武笑了,我也是。还会在。一直在。只陪你!痛一回。
盛怀洛抓紧鳞鞭来到他身后,小武还尤梦初醒似的,嗯?怎么是你了?小武瞥了下,邹盘之径自走向长椅还回身向五爷摆了摆手,五爷点头哈腰跟过去竟扶他坐下了。
小武心惊又喜,这一趟也算是没白来啊,这幕后主事之人竟是邹荣光!
盛怀洛在他身后扣动一旋,鳞片好生次序地绽放,从根部直达稍尾,层层相扣节节缩略,好一匹活灵活现的枝子硕果累累般翘耀还丰满,波光粼粼中闪动的人心弦直颤,而只绽开的嘶鸣打出的节拍竟和着悲惋。
小武挑了下嘴角的弧度,这大概才叫祭奠吧。
盛怀洛手起鞭落,扣动二旋。甩动鳞鞭到他右侧来就位,却抽的空气震颤,人心怦动,谁都不敢动了。是啊,鳞鞭的威力在往前数算,距上一次惹动,还是五爷情愿挨岸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