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蔡蒙一掺和竟还真卖力气,小武躲着两人的夹击,心里却想:蔡大管事竟有我二分力道呢,若是能如此上心都用在行业上,似乎也不用冷脸热脸的非要挨家去求着生意做了。
可他只到这个节骨眼才真上心思,昨天酉时还奔去《臻致馆》汇报了一番工作进展呢。可这一对父子聊得正欢,他门口侍立连个话都没敢接。
蔡泰来都惊啊,“爹?您的意思是说?这幕后的主谋正是穆老爷?”
蔡融臻稍一撂眼,反问:“你想想这穆家是怎么起来的?而五家呢?”
蔡泰来缓了缓神色,细细想来,“五爷这个人向来以仆人自居,以护守岸宅为己任,五家的各个行业几乎都是老匠人老手艺人敬仰五爷为人,主动找上门的。五爷却而不恭,但也从不主事,挂个头衔而已。”
“是啊,就是这每季度的衣装服饰,周手艺儿也只是送去,五爷从未有过挑剔。他这个性子呀也是硬生生磨成这样的啊,可穆家就不然了!”蔡融臻又点拨他一下。
蔡泰来接着说:“穆家从小做到独大,的确堪称传奇。最关键就是每个行业都当仁不让还人才辈出,让我们这些守着老祖宗饭碗的人家也只能甘拜下风。这个武乐书就更不用提了,首功之人非他莫数。”
“所以自然不能功高盖主,穆泽然能对他委以重任这么多年,定是看重他的能力。但是除之而后快的路子该是早就想好了的,只是要多为少主子谋攒些人心才行啊!如若不然,以黎有为的能耐,哪有他武乐书的出头之日啊。”蔡融臻又叹一声,一副参透天机的样子。
蔡泰来立马明白了,“难怪今年好多生意都没经过他的手,好多场合武乐书都没照面!哎呀!爹,还真就打穆凛然大婚之后,这?这就都变了呀!”
蔡融臻嗤之以鼻道:“哼!这面还得哄着黎家接着为他鞍前马后,那边还得鼓动着武乐书大杀四方开疆扩土,这道貌盎然穆泽然是最会了!你看看哪年啊,他家收下的奴才,他赏出去一个穆姓的没有?哼,是一个都舍不得,都握在手心里,可着他用,他才甘心。”
“可是爹,那他至于闹出人命来吗?咱不就是做个生意嘛!”蔡泰来碰着比武乐书还硬的茬儿,竟有点犯熊了。
蔡融臻白他一眼,“人命?官司又不用他担着。就武乐书那个性子,骆宅挑衅成这样,他还不下手?你信啊?咱布行一声都没吭过,怎么就被他夺去了大半的市场啊?自寻死路这种事?依旧看他个明白儿的了,穆泽然顶多也就装模作样劝那么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