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武还想着,可一瞥,差点吓破自己的胆儿。竟是杜挽月来了!不是,杜七衡你就不能带她去个好点的地方吗?
小武长舒一口气,却还是攥了下拳头。孙掌柜都直接开口了,“我接迎着,你进去瞧瞧。这姑娘小姐的总归是来不得的呀!”
小武低声答:“不行。她都来了,进是一定要进的,只怕闹都得闹下去。我来。”
小武乐呵两步上前恭迎杜大小姐,杜挽月见他这副奴才相,竟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,好生厌弃地哼了一下,可抬起的巴掌竟还是停了下。杜七衡见势咬了下牙根,不舍得吗?我来。
杜七衡下手抓了小武的后衣领子,一抬腿膝盖撞上他心口。小武咬了下门牙,就被摔在路边了。杜挽月故意扭了下头不看他,只吩咐:“爬进来。”孙掌柜一惊,小武抬起头摇了下,他又上前围哄的欢。可真要进门了,孙掌柜又往回跟了两步,小武只说:“看好时辰”,孙掌柜眼珠一转又点了点头。ωωw.
果真,申时三刻可算到了。
花独秀临近门前,孙掌柜赶紧上前挤眉弄眼地说教着。花独秀还只娇滴滴地笑着,一点点挪着步子。倒不至于没有听到吧,只是她早就想到了。
是啊,这个金榜从挂上去就越砌越高,人名也是一个压住一个。还真不是花独秀不想名花有主,只是这金榜高悬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了,不管是谁不管哪天摘了她去,今天这一遭她也是必经的了。
就这个,你去问孙掌柜,他也懂得很。哪一年哪一个季度他不来催花独秀啊,可每每期儿一句,“你问谁经得起?你吗?”孙掌柜也就又蔫了。
可捧在手里的金饭碗,竟真的红得发紫连自己都不敢碰一下了,这?哎呀,孙掌柜每每瞧着这金榜墙下又有人跑去押注添堵了,他心里那个发颤啊真是不知如何收场了啊。据说小武进到《花满园》之前,他都有个把月没瞧金榜墙一眼了。
可小武来之前,花独秀一直巴望的名字从来没在墙上出现过。那时期儿还不认,盟哥哥怎么可能从来没想过?有个名字挂上去,有个赌注压上去,期儿还会有意献舞一支以示答谢。可一天一月一季一年,就这样过去了。
直到有一天期儿明了了,他的名字不可能,更不可以出现了。她不可能让盟哥哥经历一夫当关,不可能让所有的敌对和排挤都指向他。打那天起期儿不再献舞了,更不敢满园子搜寻他的影子了,真怕哪天这面墙倒塌了,会让他现在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切都付诸东流。
那天期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