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怼脸说:“媳妇儿你在说什么啊,这是一定的啊!而且孩子们也一定还要像你才行啊!”连小武都想:这个丫头怎么说的好像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呢。
心儿却坚决地下结论:“所以你必须要娶灵儿,你身边一定要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”。
少爷真想耍赖,直接跪下去,抓着她的双肩问:“媳妇儿为什么又说她啊?为什么是她啊?我明明爱的是你,我爱的是你呀”。
小武耷拉下脑袋,撑在双膝上的胳膊拽不动两只纤长的手掌,只耷拉着。
心儿终于抬起头坦白:“可我不能孕育不能生养,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人生的,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,我也不敢看爹娘那个眼神,他们对我太好了,而我注定只能是穆家的罪人,我只能是穆家的罪人,只能是穆家的罪人……”
少爷和小武都惊得失了神色,心想怎么可能?少爷目瞪口呆地堆坐下去,小武却一抬头一攥拳忽地想到什么似的挺直了上身。
心儿靠过去脑瓜搭在郎君肩头,如释重负的安静了?还是飘忽不定的颤抖了?亦或是直面创伤的哽咽?她不确定,但她也不想说话。
少爷突然挺直了胸膛恍然大悟:“媳妇儿大婚当夜你就告诉我,你身子已经破了,可我明明见到了你的初红。所以实际上你当时并不是在骗我,你是想告诉我,你不能孕育不能生养,所以你来月事才会那么疼!心儿,我们可以不用急的,我们可以去瞧大夫,我可以找全城最好的大夫,我出城去找……”
心儿苦笑着说:“没用的。郎君,我一直养在海宅,哪怕是海珠昆,他能想到的各式各样的法子都给我用过的,但是也没有用,没有用。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还能当一回母亲的了,但只做过你的媳妇儿我就满足了。郎君你答应我,要好好爱灵儿,也要爱你们的孩子,你会是最好的父亲,一定是”。
心儿到现在还记得要瞒过海株昆,她过的有多艰难。可少爷却耷拉下脑袋去,他知道海株昆的手里都没有办法治好的,其他的大夫也真的就是无计可施了。而小武眉心紧蹙,原来如此,他起身立定又侧头一瞥,紧攥的拳头闪下一滴鲜红,抬脚却还飘忽着心头的颤抖。
少爷单膝跪起一把搂过心儿抱在怀里,亲着她的额头站起身来说:“媳妇儿你放心,你不可能是穆家的罪人,你是我的媳妇儿就是穆家的女主人,以后我做父亲你就是母亲。你一定是很爱小孩子的,那我就生好多个好多个,天天追着你叫娘亲。媳妇儿你放心,我娶灵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