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飞起直奔系缆桩这个利刃和力道的源头,凌空运气控制住它悬浮在右掌之中老实乖巧,可还不放心,干脆又一把抓住。顺着它的力道飞驰而下右脚点地在小姐身侧,左臂伸开揽她在怀里。两人才合体了一般,小武又跃起带着小姐腾空转了几个圈,才卸掉了支索的柔韧劲儿。
两人轻飘飘着地的时候,支索也一动不动瘫着了。就跟骆鱼雁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气傻了,愣在没走出两三步的船尾一动不动一样。可心儿一动不动的却是一直盯着赵邑的眼睛,你可真行啊,先出手?是吧?呵呵,就你每次下到三层都宁愿打晕伤残王者而不是救他上来的这个品性,你放心,我早晚招待你。ωωw.
而支索一动不动了,似乎也没让小武满意,他右手还攥着系缆桩,一把抱起小姐来,几步就来到船尾,放小姐下来,可还紧搂着她肩头说:“赵大船长,还真是宝刀不老啊,我武乐书今日能有幸见到您,真是此生无憾呢。就您这手法,若是再年轻二十岁,我看就是这《穆氏航港》也不够您旁敲侧击的呀”。
赵邑盯着心儿没有说话,心想:怂成这样了吗你?
骆为里却一蹦多高地反驳:“武大管事您什么意思呀?这明摆着就是意外啊?就挺多能算是你这个船造的就不结实呀!这跟赵老船长有什么关系呀?我们赵老船长四年都没出山了,更没来过你们航港啊?你这可真能赖啊你?”
小武气势更胜一筹盯紧赵邑问:“所以赵大船长偏偏选在今年这个多事之春亲自出马,又恰好是头一天就到我的航港上,显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冷箭暗器,到底是何居心?不妨就直接冲我武乐书来个痛快的,何苦骆宅养兵多年深藏不出又按捺不住背后伤人!”
赵邑也像是来了什么兴头似的,盯着心儿的眼睛一瞥瞧了眼武乐书。
心儿忙开口:“小武,我没事,算了吧”,这个人的确是什么阴招都能使得出来,小武的路数太正了,光天化日定是不占优势,还是等姑奶奶大半夜寻了你去好生招待吧。
小武还紧攥着小姐肩头说:“别动”,危险近在眼前,哪怕是把小姐捧在手心里,小武都放心不下,更何况这个人的手法的确够快。
骆为里气得指指点点地说:“哎呀武大管事你太血口喷人了啊你,我们这才来站个脚儿的工夫一动没动啊,你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哎呦呦,哪来的冷箭暗器呀?还背后伤人?明明是你自己我行我素又搂又抱这穆大少奶奶,哎呀我都没法说没法看呢。武乐书你太恃才放旷了,以后的日子,啊哼!我们走着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