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烦厌了:“我看你脑子就是有毛病”。
邸盟急着说道:“可我去了现场,一定另有其人”。
骆所长嗤之以鼻,问:“你看着凶手啦?还另有其人”。
邸盟言之凿凿:“我?我是没看到凶手。可是我说了,我看到了凶器入地的深度,他肖子佳伤成那样根本使不出来那力道。还有那个角度,那得跑到对面房顶上刺下来,那就根本不可能是他了!”
“你没看到凶手,对吧?谁又能看出他肖子佳伤成你说的那样?还有那个凶器现场,谁也没见着,它现在躺咱库里呢!”骆所长这回说的也都是实话。
邸盟一听,想到了什么,嘟囔着:“不行,得让个大夫给他瞧瞧”。
骆所长惊了,凶他:“你有病吧你”。
邸盟一副认真相,搭话:“瞧他!我不能让他还没等我抓到真凶,就蒙冤受屈地死在牢里。”
“哎呦喂,我今儿还真是得点儿乐子,惯你大发了呀!”骆所长巴不得拿帽子砸他。
邸盟却一下子拿出根银针来,吓得骆所长赶紧停手了,“哎?哎!所长您看,这根银针就是凶手引出肖进阳的真正的凶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