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晨饭都不用,这可让老夫情何以堪啊。”因为昨夜醉酒之故,庞德公今日起的颇晚。直到刘元莱时,才刚刚洗漱完毕。M.
“德公、水镜先生。既然已知青州兵围随县之事,在下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。我军当会在明日开始攻城,故而在下今晚要赶到随县做好布置。”
“这么快?”司马徽颇有些意外的说道。
“十余万大军的用度,可是一笔不菲的开销。大军能早一日拿下随县,就能节省不少钱粮。当家方知柴米贵,在下也是无奈。”
“哈哈,侯爷这番话,水镜听着才觉得真切。”
“哦?水镜先生之意,在下昨日所言皆是信口开河?”刘元经过昨日一宴,对司马徽也算是有了一番了解。这家伙虽然年岁已经不小,却也还有着少年的性情。
“那倒是没有。不过今日之言更为真切罢了。”
“好了。”庞德公也不想耽搁刘元的时间,当即摆手打断了二人道:“侯爷来这一遭,老夫心中自是心知肚明。我与德操虽然帮不上什么,但却有举荐。一切待到尘埃落定,再与侯爷详谈。不知侯爷以为如何?”
刘元不禁感叹,自己还是小瞧了古人的智商。尽管自己已经言辞谨慎,但终究还是被二人猜到了。此时若再否认,那便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“德公之情,在下定会铭记于心。便如德公所言,一切待到尘埃落定后,在下再来叨扰德公。”
“我呢?”见刘元口口声声只有庞德公,司马徽当即便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。
“放心。叨扰德公之日,也定是水镜先生蹭饭之时。”
“哈哈。侯爷说的正是!”庞德公跟着一阵大笑。似乎任何人挤兑司马徽,他都会特别开心。
“既然侯爷事情紧急,老夫也就不再强留了。请,且让老夫送你一程……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刘元当即摆了摆手:“承大嫂几日款待,在下自然不能失礼。还有涣儿,约莫着他正在嘀咕着我这个叔父呢。”
刘元也不知道是否应该,但该讲的总不能不讲。虽说女眷多不见客,但诸葛若雪显然不在其列。
“也好。涣儿极少与生人有过接触,能与侯爷这般亲热,也算是个缘分吧。”庞德公当即点了点头,对刘元欲要向诸葛若雪母子前去辞行,并没有什么猜疑。
“德公、水镜先生,在下这便去了。相信下次再见之日,并不会太过遥远,告辞!”
“不送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