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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太史慈之意,是说自己并非是想劝降鲜于辅。没在鲜于辅听来,却更像是嘲笑自己对于战局的多想。
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?其实太史慈哪里知道这些,全都是他自己的臆测罢了。
鲜于辅憋着一口气。眼看着太史慈就要到了面前,长刀直接斜劈而去。太史慈挥戟迎上,只听哐当一声,鲜于辅的长刀直接被太史慈磕飞了出去。
鲜于辅长刀脱手,二人也是错马而过。只见鲜于辅当即勒马掉头,顺手抽出腰间配件。再度对着太史慈,急冲而去。
“可惜了…”太史慈此时也是动了杀意。不待鲜于辅出手,狂歌戟直接脱手掷出。
鲜于辅完全没有想到,对方居然敢将兵器当暗器。猝不及防之下,狂歌戟带着风声,直接穿胸而过。战甲竟然如同薄纸一般,居然没有丝毫的阻碍。
“将军!”数十名亲兵里,突然窜出数人奔向太史慈。牛山唯恐自家将军有失,拍马便迎了上去。
太史慈右手一举,牛山无奈只得停下。只见那几名亲兵直接越过了太史慈,来到了鲜于辅的战马前,随即跳下了战马。
鲜于辅已经坠落马下,此时已经没了一丝力气。几名亲兵将其搀扶坐起,也只是用眼睛看了看太史慈。随即身子一软,脑袋便耷拉了下来。M.
“他们愿降则降,不愿投降便放他们离去吧!”太史慈对着牛山说完,随即便策马离开了。
此时城中的战斗,也基本接近了尾声。残兵大部已经肃清。极小一部分人,因为顾及辽东的家人而不愿投降。多数躲在了城中百姓的家里。M.
刘元并没有赶尽杀绝,更没有下令挨家逐户的搜捕。甚至在入城之后,大开四门,对于进出的任何人都不做盘查。任由那些隐匿起来的残兵,逃出了令支。
如此短的时间拿下令支,这也是刘元始料未及的。作为此战法的始作俑者,更是亲力亲为的高览,刘元也是赞不绝口。为此还将全军都尉以上的将领,集中起来做了一次深入研讨。尽力激发中层将领,对于战术灵活利用的潜力。
休整了三日之后,太史慈率军先行赶往临渝。直到高干押送粮草再次赶到,刘元才将降卒交于高干带回上垠城。随后亲率大军押送粮草辎重,出了令支城直奔东去。
伴随着青州军全部赶到。被困二十多天的临渝守军,更是感到了空前的不安。三十多万大军的营帐,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。而大海之中的临渝城,更像是漂浮的一叶轻舟,似乎随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