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。刘备此番作为,定然是居心叵测。南阳被他白白霸占了那么久,岂能如他所愿?”蒯良听完刘表所述,当即否定。
“子柔稍安勿躁。主公所言不过是刘备所求,究竟如何,咱们商议便是。”蔡瑁脸带笑意,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刘表。
“属下倒是觉得可行。用一城换一郡,总归是赚的。”张允看了看蔡瑁,随即起身说道。
“主公不可。南阳虽属荆州之地,但尚有汉水为屏障。无论是刘备还是刘元,都不会轻易打襄阳的主意。若是将秭归许给刘备,可比其在南阳更难防备!”
“子柔此言差矣。防范刘备不过是主公甚微之举,本来南阳就是被张济所占。如今用一城换一郡,有何不妥?”蔡瑁闻听蒯良之言,当即开口反驳。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。那刘备是何居心,诸位想必心知肚明。将其困在南阳,就当是荆州与青州之间的缓冲,莫非不好吗?”蒯越自然是站在兄长的这边。
“异度言之有理。”伊籍也随之起身施礼,看着蒯越:“但我军尚未与青州军有过交恶……”
“尚无交恶?”蒯越当即冷冷的看着伊籍:“前番攻击寻阳,不知是何人力劝主公。”
“天下人皆知,黄祖向来不受主公节制…”说到此处,伊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刘表。见到刘表并无愠怒,这才接着说道:“故而寻阳一事,可算黄祖自作主张,与主公无碍。”
“机伯。”蒯越面带讥笑:“青州能有今日,你以为全是运气使然吗?这点微末伎俩,又怎会令他人取信呢?”
“异度,请自重!”面对蒯越的冷嘲热讽,伊籍有心发作。碍于刘表当面,只好无奈隐忍。
“自重之人该是你吧?刘备许了你什么好处,竟让你几次三番为其美言?”蒯越早就看伊籍不顺眼了。若不是他的原因,刘备当日都不一定在新野落脚。
“你……血口喷人!”伊籍梗着脖子,面色因为激动而涨红。
“好了!”刘表坐在上首,眼看着二人越说越僵,当即扬手打断了二人:“玄德乃是本州同总兄弟,既然落难投奔于我,本州又怎能忍心将其拒之门外。你等以事说事,莫要言及其他!”
“喏。”蒯越二人眼看刘表面露不快,只好就此偃旗息鼓。
“主公。咱们与益州刘璋素来不睦,更兼夷陵一带有飞弩军时常出没。若能将刘备数万人马放在秭归一代,既可以帮咱们西拒刘璋,又可大大限制了飞弩军的出没范围。算上以城换郡,正可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