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频率太高了,每年都要来上几次。
“报到朝廷的奏表,不知何故迟迟没有回应。”
“主公莫急。”陈宫知道,这都一年多了没有反应,那肯定是不会批复了。
“主公,士家在交州素来声望颇高。若能与其交好,对我军必是一大助力啊。”
“哦?”吕布来了兴趣:“如何才能交好士家?”
“呵呵。”陈宫笑了笑:“联姻便是最好的修好之法。可惜士燮的女儿年岁已长,实不能为主公所喜啊。”
“哦?哈哈,公台莫非是在说笑?”吕布闻言哈哈大笑。士燮如今六十有四,其长女虽说丧夫寡居,却也是四十有余。
“主公,士燮有五子。其中幼子士颂已是双十有余,在交州向来颇有才华。绮玲小姐如今早到了婚嫁之年,若能从中撮合,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啊。”这才是陈宫想说的话。
吕布听完没有反应。而是饶有深意的看了看陈宫,随后便陷入了一阵沉思。
多年来的东奔西走,可谓是居无定所。这也导致了吕绮玲二十有四,却还是云英未嫁。
当然,这也与吕绮玲的性格志向有关系。当年在桂阳郡,吕布曾想将其许配给当地望族,吕绮玲并未拒绝。只是放言,若想娶妻为妻,须得打败于她方可。M.
吕布自然知道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别说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,便是自己这军中武将,也无人是自家女儿的对手啊。
吕布向来宠爱女儿,对此并没有强行干预。反而颇为引以为豪的放言,谁能打败吕绮玲,便可做自己的佳婿。
如今陈宫这么一说,倒是触动了吕布的神经:“公台,士颂其人是习文还是尚武?”
陈宫一愣,旋即明了。
“主公,绮玲小姐乃是得自您的真传。这天下间能胜其者,断不会超过两手之数啊。”陈宫苦笑着说道。虽然有恭维的成份,却也带着几分真实。
吕布一听倒是深以为然。自家的女儿自己最知,一般的武将还真不是对手。
“如此倒是有些难办啊。”吕布咂了咂嘴。想让吕绮玲改变主意,应该会有很大的难度。
“自古婚嫁皆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。主公宠爱小姐,却也要有个限度的啊。若绮玲小姐遇不到打败她的人,还能终身不嫁不成?”见吕布意动,陈宫不失时机的劝言道。
“本侯只此一女,又怎能忍心拂她之意啊。”吕布喃喃自语。陈宫也没有继续劝谏。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