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。
“此处都是小山坳,看哪儿都是一个样。出山坳之前便可,反正旷野之地也不适合隐匿。”
雷薄的眼神倒是好一些。看好了地形,随即告诉桥蕤。
“善。扎营之后,当与雷将军饮上几杯。”桥蕤很少与雷薄有过交流。此番话谈下来,感觉颇为不错,便有意深交一番。
“哈哈,那真是太好了。能与德璋兄共饮,是某的荣幸!”听闻扎营还有酒喝,雷薄心里顿时一喜。
“雷将军言重了。你我既是同僚也是兄弟,以后还要多多亲近才是。”
“应该的……”
“报~”
二人正聊着,前方传来一声报传。桥蕤心里不由得一紧,大半夜的有情况,当不是好事啊。
“禀将军,我军在前方路口遭遇敌军。”送信兵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人,连忙下马汇报。
“什么?”这下子,连雷薄的喝酒梦也惊没了。
“哪里的敌军?有多少人?”
桥蕤听到报传,反倒是冷静了下来。
“看不清楚,人数当不足一万。”
“这么少?”桥蕤心中顿时浮出多种猜测。
“传令全军加速。”说完看向送信兵:“你去告知前军,务必尽快击溃敌军。”
“喏。”送信兵上马而回。
八万人的队伍,绵延近十里的路程。队伍的最前端,距离中军不下四五里地。听不到前军的动静,也属正常。
“德璋兄。某先去前军看看情况,”雷薄说完催马便走。
“有情况及时报传!”桥蕤在后面大喊一声,紧接着召集亲兵交代了一番。
而前军此时,正被堵在十几丈宽的谷口。送信兵遇敌时便已派出,后面发生的情况,基本是一无所知。
先登在前,射声压后。一万人守着谷口寸步不让。袁术军在两支精锐的配合打击下,一刻钟的功夫,便已损失千余人。
“将军,不对劲啊。先登和射声营已将路口全部堵死了,咱们进不了敌军两翼啊。”
一名骑兵校尉,来到魏延的跟前说道。
“我跟你一样也是校尉,可不是什么将军。”魏延无奈的再次更正:“各自带好本部人马。此刻战事正酣,切不可自乱阵脚。”
魏延心中清楚。本来两侧还有些余地。直到战斗打起,先登和射声营前压了二十多丈,把仅有的那点缝隙,也堵住了。
不管有意还是无意,魏延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