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安排好,某只想一醉。”
刘磐说完起身走了,留下蒯越矗在那里。
当晚的酒宴,自然是宾主尽欢。黄忠也是感性之人,拉着刘磐一杯接着一杯。刘磐更是将此宴,当作与黄忠最后的欢聚。二人推杯换盏,喝的是不亦乐乎。
次日清晨。黄忠和糜芳的两支队伍,在得到了补充之后,各自离开了郴县。刘磐更是将黄忠送出三十里外,方才折身回返。
“异度。此间事宜,便由你全权处置。某,便先行回返了。”
到了太守府大堂,刘磐将印信交给了蒯越,随后说道。
“将军要去哪里?”蒯越感到十分惊讶。即便是回去,那也要大军一并带回的吧。
“某想好了。与其困在那攸县虚度时日,倒不如出去走走。至于去哪里,且行且看吧。”刘磐语气平静,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主公若是问起,越又该如何应对?”蒯越回道。
“异度,你我也算兄弟。只要这八万大军回去,你觉得叔父还会问起某吗?”刘磐笑了笑,有股自嘲的味道。
“主公之心,常人的确难以揣测。将军若是要走,那便走吧。”
蒯越清楚刘磐的处境。因为刘表的刻意排挤,似乎真的是没有立足之地了。
“异度,保重!”
“将军,保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