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太守对待于麋,如同叔父一般无二。这等奸诈阴险的小人,定不能饶他性命。”
陆逊闻言点了点头,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。
“魏校尉,你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成,那某去了。”
陆逊所言,不过是让魏延乱骂一番。本来还担心魏延不去,还准备了一番说辞。却没想到魏延这般爽快的,就答应了下来。
魏延当然自有想法。反正又不能一个人攻城,便是前来喝骂于麋一番,那也是不错的。
堪堪来到了一箭之地,魏延提缰勒马。
“城上的将士们听着。于麋小儿图谋不轨,与樊能勾结意欲弑杀太守大人。”
“太守大人已然脱险。奈何二公子和三公子,均已命丧其手。如此叛主之举,与那犬豚牲畜又有何异?”
“于麋小儿,别缩着。你家魏爷爷在此,有种你就出城一战。”
“樊能老儿,你枉皮人皮却不行人事。与那于麋还真是蜣螂抱粪、臭味相投。”
“哈哈。你两个一起来战,魏爷爷一并接着。”
魏延骂的那叫一个欢腾。可任凭他喊破了喉咙,于麋和樊能就是置若罔闻,据城不出。
眼看着日近午时,魏延嗓子都要冒烟了。无奈之下,只得悻悻而回。
“我说军师大人,这法子好像不好用啊。”
魏延抓起案上的陶碗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,咕咚灌下。
“有用无用日后便知。我军劳师以远且无攻城器械,魏校尉连续三日,城破之后记你大功。”
“某为太守大人报仇,要你军的头功做甚。”
“嗯?魏校尉莫非看不出?”
“什么?”
魏延登时一愣,但毕竟也是心思敏捷之人。稍稍思索,便想到了什么。
“太守大人要投奔黄忠?”
“大胆!!”
陈武听的真切,立刻拍案而起。作为黄忠的部将,怎能允许他人直呼大人的名姓。
“咋?你我本就敌对,我叫一声黄忠又能如何?”
“你找死!”
“谁死还不一定呢!”
陈武说着就起身,手摸刀柄就要出鞘。魏延当然不肯示弱,按着佩剑蓄势待发。
“魏校尉,本军师若是口称刘基,你是否心平气和?更何况你我如今是合作,你这般行径是否太过无礼?”
陆逊的一番话,倒是点醒了魏延。按着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