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明鉴。这刘淙冲撞圣驾还信口雌黄,如此鲁莽无德,怎配担任州牧要职?”
袁绍趁机进言,希望能就地拿下刘淙。
“大胆袁本初。刘州牧德行是否欠亏,岂是你一句话便能定论的。如此居心,怕是连陛下都未放在眼中吧!”
杨彪一句暴喝,吓的袁绍一个激灵。这才醒悟过来,自己的确是越俎代庖了。
“陛下,臣并无他意啊。只是刘淙所言十分荒谬,臣才不得已而言之啊。”
袁绍跪到现在还没起,经杨彪这么一说,更起不来了。
“陛下。臣所言句句属实,不敢欺瞒陛下半分。臣军中战马被抢千余匹,此时定在袁绍军中。”
刘淙眼看火候差不多了,这才不急不忙站出来说道。
“你说有就有啊?本州的战马不是战马吗?难不成也是你的?”
袁绍一听心里发虚。但想想战马基本并无差別,也就放心了许多。
“兖州战马有特殊记号。这一点别的地方肯定没有!”
刘淙轻蔑的看了袁绍一眼,似乎把对方当作了弱智。
“这样就好办了。司空,遣人前去袁太守军中查看战马,其他的就不必看了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杨彪恭敬行礼领命,随后瞪了刘淙一眼,刘淙立时领会了。
“陛下,战马不同之处,就在马掌上。臣军中战马铁掌上均有兖的字样。”
“嗯,去吧。朕歇息会儿。”
刘协说完,众人全都退到了营帐外面,等着最终的结果。在袁绍忐忑不安的等待着,前去的禁军终于回来了,众人又被刘协召进了大帐。
“袁太守,你可有话说?”
一句话,让袁绍彻底断了任何希望。噗通一声再次跪倒。
“陛下,那只是臣在营中俘获的战马。臣并不知道是…”
“袁绍,你好大的胆子!”
刘协怒了,袁绍这是把自己当孩子哄呢?你在营中坐,马从天上来?
袁绍听出刘协的怒意,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。连喊冤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“如此欺君本属死罪。念你迎驾有功,就免你一死。赔付兖州牧战马八百匹,赔付袁将军粮草六千石,你可愿接受?”
袁绍丝毫不怀疑。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,刘协一定会砍下自己的脑袋,以展其威。
“臣,谢陛下宽宏。也定将赔偿支付到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