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公与也赞同,此计定无差错。子远,再幸苦你走一遭吧!”
“属下领命!”
许攸心想,这可不辛苦。跑这一趟可顶几年的俸禄,哪里还有什么辛苦可谈。
初平三年七月初,蹋顿起大军五万前出渔阳。刘虞闻讯后遣人前往质问蹋顿缘何出兵。蹋顿告之半月前遣人前往蓟县,送大礼与刘虞,却被公孙瓒派兵强抢不说,还杀了使者。
所以此番出兵,乃是与公孙瓒的私仇。并恳请刘虞不要相帮公孙瓒。
刘虞得知后特别无奈。近两年公孙瓒与袁绍互殴,刘虞数次劝阻公孙瓒,都被其拒绝。即便是相召前来议事,也都被公孙瓒以各种借口一一回绝。
刘虞为此很是懊恼,旋即停拨了公孙瓒的军粮。却不料公孙瓒竟然在蓟成附近自建一城以作屯居之所,还美其名曰易京。
如今公孙瓒还敢强抢乌桓人送给自己的献礼。是可忍孰不可忍,刘虞决定教训公孙瓒一番。
“州牧大人,教训公孙瓒亦无不可。但不可动用大军,只需遣一人前去训斥即可。”
“训斥?数次遣人相邀都被其拒绝,训斥又有何用?”M.
刘虞自认脾气太好了,奈何还是被公孙瓒气的个七窍生烟。
“公孙瓒身边战将如林,士兵更是百战精锐。如果出兵,与我实属不利啊!”
程绪一时口不择言,却也是担心刘虞安危。
“大胆程绪,那公孙小儿欺我慢我。如今连你也要抽本州的耳光了吗?是我对你们太好了,还是你觉得本州软弱可欺呢?”
程绪闻言大吃一惊,陪伴刘虞身边已五年有余,从未见其发这么大的火。
“州牧,忠言逆耳啊!属下知道言语不妥,却也是句句发自肺腑,只为州牧大人安危而想啊!”
“你…”
刘虞本就心中有火,又经得程绪如此刺激,顿时血行上涌。
“来人,将此人拿下砍了!”
“不可啊,大人!”
“大人,不可啊!”
齐周和魏攸连忙开口为程绪求情。毕竟都是多年的搭档,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真被砍了。
“怎么?你二人也觉得本州人善可欺?”
刘虞冷冷的言语,顿时惊的二人后背生津。眼前的刘虞仿佛变了个人似的,眸子里充满了冰冷和杀戮。
“属下不敢。可程从事之言并非有意欺负州牧大人,只是担心州牧安危,口不择言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