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弟…”
刘元进入昌邑城时,刘岱已经陷入了昏迷。在青州军医的包扎缝合后,半晌才醒了过来。
“大哥,是弟弟未能及时发现敌情,来迟了!”
看着跟个粽子似的刘岱,刘元鼻头一酸,险些落泪。
“胡说,此时与你何干?你这般说辞是要羞死大哥啊!”
刘岱惭愧的就要摇头,却发现自己动不了,眼神不免出现了一丝慌乱。
“大哥别动。你这身上大小八处战伤,刚刚消毒缝合。五日内你就老老实实躺着吧。”
“小元说的没错,这下你总能消停些时日了。”
李氏面带笑意,但美眸之中还隐约带着泪花。听闻即将城破的时候,早在家中备好了三尺白绫,却不料竟能绝境逢生。
“嘿嘿,也好!只是不能陪元弟喝酒,实属遗憾呐!”
“日子长着呢,等大哥好了之后,再让嫂嫂做上几道小菜,你我兄弟把酒言欢,也不迟啊!”
“小元别听你大哥的,他就是自己想喝酒罢了。”
李氏与刘岱感情甚笃,此番看到刘岱惨状,也是疼在心里。
“嫂嫂说的是。”
对这个老嫂嫂,刘元那是发自内心的尊重。
“我跟元弟有些话要说!”
刘岱看着榻前的亲卫,说完还朝着贺图使了个眼色。贺图会意,带着两个亲卫出去了,李氏也知道自己在场不合适,找了个由头也出门而去。
“大哥,何事这么神秘?”
刘元带上房门,轻声问道。
“报~”
“进来!”
亲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刘元看了看刘岱,得到肯定后便回应了一声。
“主公。公子遣人送信!”
刘元顺手接过书信,放在了刘岱榻前。亲卫也没多说,转身出去后,关上了房门。
“没事,也就你我兄弟聊些家常吧。把信拆了念于我听听吧!”ωωw.
刘元闻言拆开书信。
“父亲大人:曹军征伐徐州几近空巢而出,后徐州牧陶谦遣人前来求援。因事出紧急,孩儿来不及禀告父亲,遂招于禁将军一同商议此事…”
刘元一字一句的念着,刘岱也是频频点头。刘淙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,再不是往日那个荒诞少年之为。
“元弟,你怎么看?”
“淙儿的想法,多半还是于禁之计。且不说能否成功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