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公子是哪里人氏?如何来到这偏僻小城?”
丁建也看出了刘元的贵气,随即拱手问道。
“我自雒阳而来,却是东莱人氏。来此地并非有事,信马由缰罢了。”
周泰、蒋钦尚未有什么反应,丁建却霍然站起。
“公子莫不是东莱太守、牟平侯刘元?”
“正是本侯。不曾想瑞阳却也知晓,坐下吧。”
丁建哪里肯坐,就连周泰二人也站了起来。
“侯爷在此,我等哪敢入座。”周泰苦笑着说道。
“我说可以就可以。再不坐下,我可真的生气了。”
三人无奈,躬身施礼后,方才坐下。
“幼平,本侯也不瞒你们了。此番来此,就是慕你周幼平之名而来。不曾想,还见到了瑞阳和公奕。”
刘元边说,便将一壶醉给三人斟满。三人顿时手足无措起来。
“先干此碗,这一壶醉也是本侯所酿。只是很久都未曾这般豪饮了。”
说完,端起陶碗一饮而尽。三人眼见刘元毫不做作,顿时安了心,遂同饮干之。
“侯爷,您寻某,可是有事?”酒意上头的三人,也渐渐放开了,不似方才那般拘谨。
“有。本侯求贤若渴,不知三位可愿相助?”周泰的一问,正好给了刘元招揽的机会。
“我等三人,除了有些勇力,并无才学。如何相助侯爷啊。”
蒋钦心思翻动,反问刘元。
“东莱水师尚有六千之众,东莱步卒足有近万,却无大将统领。如今匪乱横行,难道三位甘愿一身本领,就此埋没?若真的如此,那就当本侯不曾来过。算是真正的路人吧。”
人生在世,谁不想封妻荫子,名垂天下。三人也常常谈及,只是苦无门路。眼见刘元如此坦诚,不远千里而来,哪里还有半点犹豫。
“丁建。”
“蒋钦。”
“周泰。拜见主公。”三人起身跪地,齐声高喊。
刘元哈哈大笑,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主从四人很是尽兴,一直喝到傍晚时分,方才结束。
丁建因有家室,暂时不能跟随,故而先行回家收拾,再去东莱。而蒋钦则和周泰一样,孤身一人无所牵挂。
询问之后方才知道。周泰幼时还有个哥哥,才被人唤作周二。只是哥哥在周泰尚不懂事的时候,就因病夭折了。
为了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