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要不您罚我,反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太史慈扭捏的像个大姑娘。
“你还觉得委屈,是不是?”
“没,属下不委屈。”
“哼,不委屈才怪。是我我也委屈,明明打了大胜仗,还要被责罚。不是吗?”
刘元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嘿嘿,还是主公懂我。”
“滚蛋。你太史子义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不幸战死,有何意义?我首战不利,大将折损?还是本侯心狠手辣,令你子义只身送死?
是,纵然你战死了。你的母亲我也会当作自己母亲一样赡养。可这样就能弥补她老人家的丧子之痛吗?
战死疆场也许是我们的宿命,也是将军最好的结局。可没有意义的死亡,无异于自缢。子义你可明白?”
太史慈最初根本没想那么多。耳听刘元一番训斥,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,再也不敢嬉皮笑脸了。ωωw.
“主公,属下真的知错了。请主公下令责罚。”
“行了,暂且记下。待此间事了,定不饶你。”
“喏。”
看着一身血袍的太史慈,王冲悄悄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我等再退五十里歇息,养足精神,再行破敌。”
“喏。”
“渠帅,昨夜好像并无多少兵马。莫非是长社城突围求援?”
胡才早上巡查了一番,根据士兵描绘,分析道。
“我说胡才,你有点脑子好不好?我的士卒回报,来者可是从外面杀入的。”
杨奉闻听胡才言语,嗤之以鼻。
“你才没脑子,没经过你的营地,你的士卒如何得知?”
“不会用眼睛看吗?”
“那么黑,你看得见什么?”
二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
“够了。再有喧哗,军法从事。”
不得不承认,波才还是很有威望的。二十多万大军,他自己就占了十五万。余者即便不服,也是不行。
“杨奉说的没错,敌将的确是从外围杀入。我们的士卒有所懈怠,才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。各部传令下去,务必做好警戒,同样的教训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
“得令。”一众黄巾将领,纷纷起身领命。
“我总觉得这次袭营有些蹊跷。若有汉军大队人马到来,我们的探子不可能毫无察觉。也不可能有昨夜的打草惊蛇。”
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