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赵优然。见过志才兄。”
正兀自喝酒的赵综,连忙来了个自我介绍。引得众人一阵大笑。
说话间,郭嘉带着辛评兄弟已然赶到。不大的屋子里热闹非凡,也显得更加拥挤。
一场聚会,干掉了十三瓶一壶醉,七人无不酩酊大醉。
翌日清晨,天色尚未亮起。习惯早起的刘元便已醒来,眼看几人睡的正酣,不忍叫醒。将盆中添了几根木柴,又写了留言,方才与史阿匆匆离去。
不久后,戏志才第一个醒来,并未发现刘元离去。推开门看不到院内有马,方才回屋查看。
“奉孝,醒醒。”摇着郭嘉的肩膀,戏志才叫道。
“什么事啊志才,这么早?”
郭嘉迷迷瞪瞪,尚未从宿醉中醒来。
“侯爷已经走了。”戏志才轻声说道。
“什么?”郭嘉一个激灵,瞬间跳起喊道。
这一吼,满屋的人都被惊醒了。
“咳,我是说,侯爷他已经走了。”
郭嘉赤着脚,从榻上下来,推门望去,果然马匹不在。
“这里有封信。”赵综眼尖,连忙拿了起来。
“诸位兄长,元尚要赶路,不敢耽搁。能再与诸位一聚,元幸甚。大乱不日将至,还望诸位兄长多多保重。
今日一别,不知何日才能相见。元在牟平扫榻以待,盼诸位前去把酒言欢。刘元留书。”
赵综念完,众人一阵默然。
“侯爷虽然比我等年幼,心思却是细腻。”看了看盆中柴火,烧的正旺。戏志才若有所思。
“侯爷以万金之躯,与我等白身相交。至情至性,真是让人叹服。”
赵综心有戚戚,不甚欢喜。
“好了,侯爷的心意大家心知肚明,咱几个还是做好功课,潜心向学吧。有朝一日,定能与侯爷相见。”
郭嘉和刘元的感情最深,也最懂刘元心思。
“奉孝说的有理。”赵俨言辞不多,多是沉默。
“我观侯爷,可能会为我士族所不喜啊。”
辛评内心很欣赏刘元,但也很介怀刘元当初之言。
“行了,都别说了。散了吧,各忙各的去。”
郭嘉毫不客气,本就心情不佳,更听不得辛评之言。本来热闹的聚会,到最后稍稍有点差强人意。
离开后的刘元,自然不知道此间事情。二人三马轻装上阵,不出两个时辰,便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