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仁叔。这就是咱的全部家资?”
看着眼前零零碎碎的银钱,刘元吃惊的问道。
“呃,公子,这的确是咱的全部家底…”
刘元小手扶额,想到了父亲清廉,可这简直就是清苦嘛。所有银钱加在一起,尚不足一两。ωωw.
“公子若不是在阳瞿花费了一些,或可更多一些。”刘仁嘟囔着说道。
“呃。没事儿,咱们可以自己动手,勤劳致富。”
没去理会刘仁不解的表情,刘元将银钱收拾好,交还在刘仁手中:“仁叔,将这些钱财全部购买猪油,能买多少买多少。”
“公子…想吃肉?”
“吃你个头,买猪头,不对,全部买猪油。”
“小人的头…”
“去不去?还想不想发财了?”刘元打断了刘仁的话,双眼乌溜溜的瞪着刘仁。
“去。”刘仁不敢废话了,随即屁颠屁颠跑了出去。
刘岱的府邸的确不大,但也只是比较来说。比起寻常百姓,那还是有些规模的。
这是一处三进的院落,一进是客厅,可在此会见一些普通友人或者同僚。二进是内厅,可在此与好友或亲近之人相谈、聚会。三进,也就是最后面,那是刘岱的居所,也是内眷之地。
介乎于三进二进的东侧,是一排厢房,也有院落。大抵是留客的住所。
“喂,听父亲说,你就是自牟平而来的我家小叔?”
刘元正在四处打量,忽闻身后一阵童声,回身一看,一个八、九岁的孩子,距自己五、六步处站立。
“你是谁?”虽然刘元猜测到了,却还是出言相问。
“我叫刘淙。你是刘元吗?”
刘琮?刘元略有诧异,这不是刘表的儿子吗?莫不是……。
刘元拣起一根草棒,在地上写下琮字,说道:“可是这个琮字?”
孩童走近一看,摇头晃脑:“父亲取淙字,乃水之淙。”
哦~
刘元醒悟,原来同音不同字啊,害我白白臆想了。
“喂,你还没告诉我,你到底是不是刘元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你就是我家小叔了?”
“按辈分来说,我的确是你叔父。这一点不用怀疑。”
“啧啧,想找你打一架,可看你这小身子,怕是禁不住我一拳头啊。”
刘元乐了。这孩子倒没什么心机,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