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个卑躬屈膝,陪着笑脸,又是倒酒又是点烟的未来大导,周安东笑了笑。
没错,这个未来大导就是缝裤子,有很多人都瞧不起他,认为他的成功,都是跪着乞讨来的。
对这样的话,周安东一向是嗤之以鼻。能屈能伸,方能成为人上之人。
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,缝裤子自然比不了,但谁都有一颗成为人上人的心。
尤其是对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说,在弱小的时候跪下来,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,自己肯定会有站起来的那一天,登上金字塔的塔尖,让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仰望。
后来的发展确实是如此,缝裤子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,成为了第五代导演最具代表性的人物。
再看看那些曾经嘲笑他的人,就像小丑一样,最后自己成为了笑话。
至于那位作家,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朔爷,此时在新一代作家当中,比他名气大的还真没有几个。
很多人都说,他最瞧不起的就是缝裤子,这话在周安东看来就有点偏颇了。
两人身份地位本就是不对等的,比如印吉胜,不也是在他身边鞍前马后的吗?
有些事儿让小印同志去办,他还比较放心,这能是瞧不起吗?
不过,话又说回来,朔爷跟缝裤子关系到底如何,是不是真的像传闻那样,谁也说不准。
包括他周安东在内,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。这些事儿,只不过就是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。
就像此时的他,有的没的,真的假的,肯定也成为了别人,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周安东回到了座位上,拿起茶壶,给几个人面前的茶杯又续了茶,然后坐了下来,继续听刘亚航讲。
“这些大院儿没有进驻京城的时候,京城人的居住形态是分散的,他们散居在胡同里,形成老京城的市井文化。
然而大院儿的出现,使京城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生活形态和独特文化。大院儿里,衣食住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,居民们自成一体,很少跟墙外的胡同市民打交道。
老京城的人情世故他们懒于了解,风俗老礼儿更知之甚少。他们在内部形成了自己齐整的秩序,又与院外的城市相对割据。
最有名的就是总后大院儿,就是到了现在,可着全京城找,有标准化草坪的足球场就2块,一块在工体,另一块就在总后大院。
全军召开运动会,足球比赛基本都是在总后大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