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个女人说道:“人家东子可是大学生,有小姑娘喜欢不是正常吗?”
“屁的大学生!”赵桂芬一撇嘴:“我家安斌说了,周安东上的就是三流大学,你看他刚考上大学那阵,老二一家子看人都仰着头。啧啧啧,我都懒得说这事。”
一个中年男人听不下去了,冷哼一声:“赵桂芬,你别管几流,人家东子上的是大学,你家周安斌连小学都没念完。要我看,你就是见不得人好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呢,东子可是我侄子,我怎么就见不得他好了?”赵桂芬瞪了一眼中年人,转身就回了院儿,“周孝德,回家了,有啥好看的,人家也不给你。”
“呸!”见到赵桂芬走了,一个女人呸了一声,“什么玩意,还拿他家老大跟人东子比,也亏她说得出口。”
“就是!”另一个女人不屑的说道:“周安斌那块烂肉,谁沾上谁满身臭,也就小李屯离咱这有点远,那个姑娘不知道他家根底,不然缺胳膊少腿残疾,都不会嫁到他家来。”
“行了,别说了,要是被听到,又惹一身骚。”那个中年人说道,“散了吧,都回家。”
一家小餐馆内,刘志广和钱伟在喝酒,自从打赌输了,在二车间爬到厂门口后,就没脸再去上班了,反正已经停产,连假都不用请。
“科长!”钱伟啪的一声,重重把酒杯放在桌子上,“我不服,我心里憋得慌,这个仇必须要报。”
刘志广脸喝得通红,显然没少喝,但眼睛却很亮,没有一点醉意:“仇,当然要报。”
钱伟精神一振:“怎么报?”
刘志广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,嘎嘣一下咬碎:“去找姚启新。”
钱伟一愣:“姚启新是谁?”
刘志广一笑:“王若梅的男人,我托人打听了,王若梅和周安东的私情,姚启新已经知道,而且还打了王若梅。不过,在半夜熟睡的时候,被王若梅绑在床,用皮带抽得体无完肤,第二天就住了院,这事儿在安监局都成为了笑话。”
钱伟精神一振,一脸的好奇:“后来呢?”
“还什么后来啊。”刘志广悠然自得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据说姚启新这个人心眼儿很小,这种被戴绿帽子的事情,他能不恨吗?估计,杀了周安东的心都有。”
“你说也怪了!”钱伟说道:“都被欺负成这样了,他那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?”
刘志广阴阴的一笑:“这叫暴风雨前的宁静,拖得时间越长,报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