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做梦,薄夜和萧刻就一同看向了薄政衡。
萧刻是因为萧忘也做梦了,而薄夜是刚才还想了,别再来人和他说做梦了。
他现在真的是受不得刺激了!
他也不想听爷爷说他做了什么梦,而就在他要帮爷爷开门时。
萧刻却问了句,“爷爷做了什么梦?”
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,也不愿意打听事的人,这会倒是来了兴致。
薄夜看了萧刻一眼,萧刻则是给了他一个“你难道不想知道”的眼神。
薄夜想说,他是真的不想知道。
“梦到烦人精变成了一只兔子,差点把家给拆了。”
这话从薄政衡的嘴里说出来,咬牙切齿,好像离兔子真的把家给拆了。
听了爷爷的话,薄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真是……
这是第三个人,梦到离离变成兔子了!
“那她变成了什么颜色的兔子?”
萧刻在问出这话后,眉心紧锁,显然对于自己顺嘴问出来的问题,感到脸疼。
因为就在不久前,他还觉得江肆问这个问题,脑子多少有点问题。
而他竟然也问了,他也是有病的。
“还能是什么颜色,和她那一头毛一个颜色呗。”这话薄政衡说的理所当然。
意思是他梦里的离兔子,就算是别的颜色,那他也得说是绿色的。
谁让小绿毛是游离的标志色!
薄夜已经不想说话了,也无力再说什么了。
“我还有点事,爷爷进去吧。”
薄夜就是想去抽根烟,虽然他不抽烟,但是这会他需要烟。
也没叮嘱爷爷安静点,别吵到游离和兔子睡觉。
因为他们两个一旦睡着,是不会被吵醒的。
而能吵醒游离的就是饿,或是兔子蹭她。
萧刻也看出了薄夜的情绪低落,这事这么多天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,看到这无力的情绪,便跟上了他。
薄夜直接去了酒吧,萧刻给他递了烟,又挑了一瓶度数很低的女士酒过来。
就薄夜这个酒量,他也不敢让他喝别的酒。
薄夜看到是女士酒,就笑了,如果可以他是真想练练酒量。
但又觉得没什么用,他本也不喜欢抽烟喝酒。
在萧刻要去找杯子时,薄夜叫住了他。
“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