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五脏六腑,四肢百骸,无一不疼。
薄夜放在身侧的手,好似被剥去了筋骨,垂在那里。
他没有上前,就站在那里,看着游离那交错的伤口,再次被缝上。
小东西很能忍,一声都没吭。
手臂挡住了她的眼睛,也挡住了她的眉心。
看不到她的神情,也看不到她蹙眉。
伤口深又交错,再次缝合的难度,让白晚每缝一针都很小心。
最后缝完,包扎好,白晚便坐在了椅子上没动,搭在桌子上的手,都有些抖了。
薄夜走过来,把游离抱了起来。
顾怀锦小心托着他老大的左手臂,搭在了她身上。
游离都没睁开眼,真是太丢人了。
她就是伤了手臂,现在搞的好像是残了一样。
回房间的一路上,薄夜还是没和游离说话。
游离叫了几声三叔,他都没反应。
游离觉得自己太久没哄薄夜,生疏了。
薄夜把她放在床上,放好左手臂,给她盖好被子后,转身就要走。
游离抓住薄夜的手腕,抓的力道不轻,就怕被甩开。
“三叔,你是不要我了么?”
游离软软的声音里,委委屈屈。
薄夜还是不说话,游离借着抓他手腕的力道,就想起身。
薄夜见她要起身,便冷声说,“躺好,不准起来。”
游离漂亮的眸子里,像是偷藏了星河,眨了一下又一下。
这样的神情,说勾人,又很无辜,说害怕,又带水含|情。
“手松开!”薄夜的声音又冷又沉。
嘴上的话说的冷硬,心里却是担心游离,这么用力的抓着他手腕,再扯到左手臂的伤口。
“三叔,我好疼,你亲亲我的嘴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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