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只是畅快不已,尤其是肖夫人,更是觉得快意:“如此逃离之法倒是保全了鲲鹏商行,起码还能再收几个月银子,陈宛容死得倒是时候。”
“陈皇后之死恐怕不是宣扬的那么简单,要不是萧佑下的毒手,老子把脑袋割下来。”肖震冷笑道:“卸磨杀驴他最在行。”
肖夫人笑而不语,管她陈皇后是怎么死的,反正便宜了秦风,便宜了鲲鹏商行,如今更是给他们出逃寻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,任凭元帝想破头也无法联想到秦风另占疆土。
两艘船只在靠岸以前,有船员率先打旗,以旗语通知瞭望塔上的人——此是自己人,切莫防备,这旗语秦风只知其来历,却不知要如何运用,看得不得要领。
所谓言不相闻,故为之金鼓;视不相见,故为之旌旗。
有史记与兵书记载有鸣金收兵,以鼓金为信号,闻鼓声而进,闻金声而退,鼓声节奏因战场的变化而变化,代表着攻势的猛烈程度。
而旗语也是古战场上不可或缺的元素,战场有通常有不低于五丈之战旗与旗语军士手舞旗语之小旗,旗高达五丈的标示旗帜牙旗。
还有一种旗语用旗,则是旗语军士双手挥舞的小旗帜,以旗语出军致胜,在古战场上多不胜举,战场中列好阵型便固定,若是要临场变化需得以旗语通知。
如今船员则是用旗语与看守海岸线之人昭告身份,安全抵靠,充作暗语之用。
秦风的胸膛烫烫的,久未至此,瞭望塔建起来了,旗号也成系统,不知道城内又有多少变化,容莹安走到他身侧:“苦崖的实际面积远比想象得大,如今开发的地方有限。”
“仅是在最肥沃最适合的地方开垦了田地,最适宜建城的地方建立了城区,但还有大部分地方仍是空置,我们人手不足,只能先集中于此处,一切都有待慢慢来。”
容莹安的语气淡淡地,就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,苦崖有潜力人,但他们如今的能力有限,只能往最重点的地方去发展。
秦风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,带空间穿越的那种,想要什么空间里都能用,应有尽有。
他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想笑,嘴角也发自内心地翘了起来:“如今这种结果也在意料之中,仅仅是脱身这一步就走了这么久,接下来的事再难又能难到哪里去,唯有一桩。”
“在苦崖未发展起来,但愿东越无从发现此处,”秦风说完,看着那莹白的沙滩,没有污染的海洋里冲刷出来的沙子都格外地莹润:“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