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二皇子,以往公主殿下就说过太子不足为虑,四皇子心性淡泊,只有二皇子与三皇子母族出众不说,本人能力也不差,这两位皇子各有优劣。
曹景气势汹汹地来,本就是带着问罪的意味,但他心里清楚得很,二皇子如此精明,岂会这么轻易地让手下人暴露,还让他们指认自己?
陛下最讨厌兄弟阎墙夺权,何况那人招认得也太痛快,直指二皇子,曹景正色道:“殿下可派人前往五皇子府一探究竟,若不是殿下的属下,那便是栽赃之罪,人也交予殿下处理。”
萧令堂的眼皮子跳了一下,派人去?
如若派人去,这是认了还是没认?怎么听着就不对劲,他曹景是没马车还是没用,为什么不将人直接带过来?这是故意要让他带人过去!
二皇子的脸色微微一变,叫来府上的管事:“你随曹公公走一趟,不管是不是,都给本宫拎回来,若是真的,本宫可没授意,是他们多事,若是假的,这是有人坑害也要查到底。”
那管事忙遵命后退到曹景身边,曹景眯起双眼,不愧是二皇子,这就轻松地化解危机。
他微微一笑道:“咱家气急,今日得罪了,来日再向殿下请罪,眼下先弄清楚事实比较好,毕竟如今的陛下是再不愿扣到这些烦乱之事。”
萧令堂听出他的意思,双方都不愿意闹到御前去,那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最好!
曹景也只是过来验一验这萧令堂的态度,离开皇子府里心里已经有了数,只是他前脚刚走,二脚萧令堂就大动肝火,冷眼看向院子里站着的呼啦啦的一圈侍卫:“一群废物!”
“全部下去打二十大板!”萧令堂骂道:“这么多人竟然让一个阉人比了去!”
那些侍卫们低眉顺眼,不敢吱声,心中却在嘀咕,何止是他们惧怕,刚才这曹公公往前走时那周身的气劲骇人,二皇子分明也露出惧色。
可惜皇子为尊,他们为奴,岂敢公开置喙,只能认命下去领罚。
萧令堂心中的不悦爆发到了极点,转身走进卧房,刚才的侍妾早就胆颤心惊地起来了。
正要迎上来,萧令堂却拿过衣衫说道:“本宫去书房。”
那侍妾巴不得他走呢,免得一腔怒火烧到自个身上,忙巴巴地送走他,再说萧令堂去了书房,前脚刚进去,后脚便有一人进来,此人刚才并未现身,现在才露面。
“殿下。”此人五十来岁,头发花白人,个子矮小,一见到他便弯下腰道:“殿下莫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