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活脱脱的东越剩男。
秦风不禁想到另一位,就算是宋清明也阴差阳错地娶了亲,他轻咳一声,听到柳长生说道:“收到你在路上捎的信,我便马不停蹄地来了,坐下说话吧。”
两人入座后柳长生说道:“你拜托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妥,为免万一我也不想入都城,这次来也不能与阿姐碰面,你先收好这些东西。”
柳长生交给秦风的是一叠地契,都是受秦风所托帮他在江北下面最偏远的山村里收来,如今已经运转着,第一茬的庄稼进了谷仓,就等着秦风调用。
“多谢舅舅。”秦风看着眼前的舅舅,谁能想到舅舅也曾经是浮生阁的门生?
两人在信中多次交锋,只是一个专业词汇让秦风察觉舅舅的过往并不简单,几番试探方得到舅舅的坦诚相待,两人在信中可谓是一拍即合,在柳苑不知道的情况下共商大计!
秦风一开始的初衷仅仅是想着顾全好大局,能少折损和连累他人最好,元帝知晓他叛逃,另立国门,必定会对他穷追不舍,最先针对的必定是他的家人。
他从秦府自立出户,秦府如何他再不会考虑,再母亲的娘家人不得不顾。
柳长生是个明白人,信件往来得多了,便知道这位外甥要打的主意不一般,彼时还未戳破,他便主动出击,两人一来二去,书信往来中便达成一致,更是帮起了秦风的忙。M.
如今早就知晓打算,说起话来无所顾忌,秦风看着手上的地契,契书的主人均是一个叫做方正的男子,柳长风说道:“我借了一个死去的兄弟的名号,鱼符在我手上,他本是孤儿。”
这就要多谢东越不严格的人口管理制度,按理说人一死府衙就要登记,然后销毁鱼符,可管理的漏洞太多,无人上报,府衙也无人主动核查,人死了,记录和鱼符还在!
“多谢舅舅,这些田地可比我最近新收的几个庄子还要多。”秦风拿起另一本册子,上面,上面记录着这些田地的往年收成,秦风掐算了一下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柳长生像个病弱的书生,可一双眼睛透着精明,他躺在沐仙阁专制的躺椅上,慢悠悠地说道:“在信中听说你把鲲鹏商行的盘子缩小了,这是准备人撤了,盘子还在,继续收营?”
“只是暂时这么打算,舅舅可知道一句话——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也在想若是事情有变,能否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撤出。”秦风皱起了眉头:“但鲲鹏是我的心血。”
柳长生坐起来,双眼灼灼:“你此番缩小盘子的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