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?”
“还是要怨你让我在陛下处险些无法全身而退?”袁不期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,偏这字字句句里都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气:“堂堂紫吾卫竟是连一个白身也比较不过去?”
曹四骇然欲死,狠狠地埋下头去:“属下办事不力,皆是属下的过错,不过……”
“说!”
“并非属下推托,只是觉得那前驸马爷早知晓属下跟着,中原那次,还有这次,他其实都是知晓,只是一直在寻找时机反击,他那两名护卫根本是严阵以待,就等属下们钻套。”
曹四说来委屈,那日那两人出手迅如闪电,就像是事前准备已久,若非蓄意岂会如此?
他们训练多年,就这追踪之术也是他曹四的拿手好戏,怎会阴沟里翻船,翻得如此惨烈!
“计划周全,张网以待,这位前驸马果真是聪明人,不枉我无法轻视于他,如今他将紫吾卫追踪他的事弄到明面上,陛下也不允我们再跟着他,真是……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
曹四打个激灵,抬头道:“主子是说这前驸马是故意如此?”
“我等早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偏笑看我们跟踪于他,一直默然静等时机。”袁不期的嘴角翘起来:“此等人才岂可只是从商而已,倒是不知此人也精通兵法。”
只是此人将这兵法并非用于对战,而是化解于日常,恐怕经商时也未少用到!
曹四一时间恨得牙痒痒,抬手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:“是属下愚笨,让这前驸马耍得团团转,可是那流匪之事属下查过,却是真的,他们知晓那前驸马是巨富才想绑他的票。”
袁不期闭上了双眼,此事败露,陛下开了口,此后他若再有行动,秦风便可以反咬他一口,说他违旨不遵,这帽子就扣得大了!
想他历练多年,竟败在这后生小子的手里,这一步反将军真是干得漂亮,袁不期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,他扶额看着自己的鞋尖: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!”
曹四等人几时见过主子如此肆意而笑,因摸不透他的心思,一个个闭紧嘴巴不敢言语。
袁不期笑到呛到口水才停下,伸手拂去笑出来的泪花,慢悠悠地说道:“陛下既开金口,我等岂能违背圣意,此人去西南果真是买宅地?”ωωw.
“买地为主,那庄子与田地本来就是一体,所以一并购了。”曹四早把秦风在那边的情况摸得清楚:“此事为真,主子,此事属下担责,一力承担。”
“你既有这方面的觉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