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启用。”
“陈天啸是秘密出行,此人能知晓得这么清楚,看来这些年在镇北军里发展得不错,起码是陈天啸的亲信。”柏江敏锐道:“此人如今是何身份?”
“已经是陈天啸麾下三员干将之一。”容莹安说道:“凝儿传来信,前朝定国公等人一直未曾放弃,如今定国公与孟女官潜入五皇子府与寒儿为伍。”
“其余人等,苏越安以身伺虎,自愿被大理寺所捕,以死离间萧佑与陈天啸,其余人等则撤去了北关,准备盯着镇北军的一举一动,恰逢我与那位重新联络上。”
“如今那位已经与他们对接上,北关的网倒是铺开了。”容莹安谈笑间颇是大气,似乎轻描淡写,柏江却知道要在镇北军中埋下钉子谈何不易,她多年前就开始布置。
不仅如此,如今跟在萧令瑶身边的那批暗卫也由她一手带教出来,他也是运气好,若非当年夫人被人追杀误伤了头部,岂能由他占了便宜?
如此一想,柏江顿时汗颜!
“夫人大义,不愿连累百姓受苦,虽要对付镇北侯,但也不愿意北关失守祸及平民。”柏江由衷地说道:“苏越安挑拨在前,你暗伤镇北侯在后,这样一来,他们已经互相猜忌。”
“对了,秦风传信过来,凝儿弄死了镇北侯世子,不过这罪过怕是要栽到皇帝身上,这一来二去来往的,镇北侯入都城后可是有得瞧了,秦风那边可得抓紧时机。”
柏江只觉得情势一片
大好,他这边与秦风的书信往来十分频繁,得了那套暗话的帮忙,两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说,什么情况均在其中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容莹安却不觉得乐观:“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袁不期,此人甚是厉害,一上来就铲除了镇北侯的耳目,若不是他略留了一手,夺走陈伯远性命的就非凝儿。”
这其中缘由倒也好说,紫吾卫忠于陛下,袁不期便不会杀了陈伯远给元帝增添麻烦。
毕竟元帝也只敢惩戒不敢动杀手,就怕激怒了镇北侯,原本就想反,这一逼可能正合了对方的心意,是以,容莹安对这位袁不期的心绪有些复杂。
“多年前我有孕在身,险些遭了毒手,恰是这位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放了我一马……”
柏江闻言一惊:“你所说的可是这位紫吾卫的统领袁不期?”
“正是此人。”容莹安说道:“当时那帮人身穿紫衣,称此人为统领,如今与秦风他们所说倒是对上了,说起来,我能活着遇到你,此人倒有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