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也是实话,不过孟女官不信,若是普通的生意合伙人,何以在秦风与她半摊牌后带他来到此处,是以,孟女官微微摇头,将矛头对准了秦风:“此就是秦公子的诚意?”
“非也,非也,虽是晚辈无意间识破前辈秘密,但也并非有意窥探。”秦风照顾了一把英婆的心情,刻意略去细节不讲:“比起瑞王,晚辈的心眼确实更细些。”
瑞王若在此品一品,便是要骂这秦风踩着自个抬他自己,孟女官三人被他说得怔住,反应过来后便哈哈大笑:“油嘴滑舌!”
“瑞王与您相交多年却未怀疑过您避世而居的假象,但据晚辈所知,王爷他并非反应迟钝之人,可见是前辈伪装得太好,教王爷一时难辨假。”
孟女官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错了,秦公子,瑞王与我相识确是一场意外,事后知晓他身份我也始料未及,这些年与他来往确是君子之交。”
“我未曾向他隐瞒身份,他后来也坦白相对,他对我在前朝任职之事感兴趣,又对先帝后的事情感兴趣,频频询问我那前朝之事,后来又沉迷此处的清静。”M.
“我二人相交中确无杂质,他一幸存下来的前皇子,如今且是个闲散王爷,我等又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,难不成能扒了内务府的钱袋子?”
秦风听完立刻肃然,这对忘年交的友情不容置喙,他拱手道:“方才是晚辈陋见。”
“你甚是精明,上回给我诊病便能看出一二,今日我被人寻到此处,若非你们来得及时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”孟女官想到这里,忙问那虬髯汉:“可有活口?”
“均是死士,就一个喘着气的还自己了结了,刀均是素面,看不出来处,不过其中有一批人额头上刻着囚字,这诺大的隋城,还有何人可以用死囚做做死士……”
“若是镇北侯呢?”秦风的语速也不快,温和地打断这大叔的说话:“公主府也曾闯入额头刻有囚字的刺客,那刺客死前背叛镇北侯,招认是受其指使前来行刺。”
孟女官问道:“为何?”
秦风余光瞟过萧令瑶的脸,见她微微颌首,才继续说道:“前辈有所不知,公主倍受陛下宠爱,为保全她曾授予其保管半面飞龙符,镇北侯自是为了这半面飞龙符而来。”
“哈哈哈,这才是陈天啸啊,”孟女官大笑道:“早就听闻他逮着前朝皇室后人不放,手段颇是狠辣,下手从不手软,若是此人,为何连我也不放过?”ωωw.
“许是为了前朝玉玺?”那虬髯汉说完后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