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立性。”
萧令瑶听了若有所想,突地无奈地笑道:“想到八岁那年决定出路时,果然也是这种情况,还是从众了啊……”
“那年你才八岁,不过是听了长辈和绝大多数哥哥姐姐的话,再正常不过。”秦风心想在现代社会,八岁才刚上小学,脱离幼稚园没有多久呢。
这里毕竟是大街上,不方便提陈年旧事,两人对视一眼,方才挤了一通还真有些累,两人便找了个茶摊子坐下,现在没有跟班,两人衣着与普通夫妻无异,坐下也不扎眼。
只是萧令瑶刚入座,余光找过不远处,一道鬼祟的身影一闪而过,纵然是一瞬,她也认得出来,那人正是刑战,他居然跟踪他们?
萧令瑶收紧五指,看着一无所知的秦风,心潮涌动,若再这般下去,她的计划会被打乱,秦风也恐怕要遭受血光之灾,到底该如何破局,刑战已经唯阿叔马首是瞻,不复从前了。
不止刑战,恐怕是江北的那帮人都不复从前,俨然与他们分为另一阵营,镇北侯不愿看前太子坐大,难道阿叔愿意看着他们如愿?江北,生了逆心!
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杯子要被你捏碎了。”
萧令瑶这才撒了些劲,茶是温热的刚好入口,没甚清香胜在解渴,入口时一股清凉,原是这茶摊老板的娘子独僻蹊径,在茶水里混入了薄荷叶,格外提神醒脑。
这世上从来不缺玲珑之心,就算是小本买卖也一样可以创新。
秦风品完这薄荷茶后便是如此想,抬头望见萧令瑶紧皱的眉头,不禁说道:“你有心事?”
四周还有别的客人,两人对话自是不用用尊称,萧令瑶说道:“我方才看到了刑战,此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身后,不知想做甚。”
秦风记得这号人物,他是萧令瑶他们在江北的同伴,一样与前朝有关。
这人到了江北却鬼鬼祟祟地跟着萧令瑶和他,还有什么品不出来的,秦风暗道自己的担心果然没错,问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或许……不破不立。”萧令瑶似下了决心,眼底闪过一丝绝然:“我这条命早就该没的,是曹景的母亲护住了我,这条命应是有些用处的。”ωωw.
秦风心底有些晃荡,正要发问,白浅他们护着宋清月过来了,那龙七揪着冯宝,荆无命抱着刀跟在后面,笑呵呵地看着,他们一来,顿时显得热闹很多,萧令瑶的嘴角立马扬起。
宋清月已经满身狼狈,头上的发饰都歪歪斜斜,她一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