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。”
“他用自己试针试药?”萧令瑶说道:“为何如此?”
冯宝还以为萧令瑶早知道其中细节,诧异道:“驸马没和殿下讲么,以前在太傅府后院,何止是被打压,吃穿用度和出行都受控制,姨娘自身难保,驸马爷学医也受限。”
“当时只有小的和驸马两个人能试药,试针,到后来姨娘想法子和太傅大人做了交易,驸马出行自由了些,才化名涂山先生四处行医练习医术,总之,驸马吃过不少苦头。”
冯宝说得兴起,将秦风的身子侧翻后示意她看他的后肩,在右肩胛骨那处有明显的烫伤疤痕:“此处是驸马练习角法时所致,可惜当时缺药,没有及时上药留了疤痕。”
萧令瑶眼神闪避,但还是看着那处,秦风那处有块圆形的疤痕,与周边皮肤相比,颜色要深许多,那一片都是被火灼过的,是他当年拿捏不准所致。
冯宝还在念念叨叨,秦风哪里有伤,哪里有疤痕,又说当年没有银两,所以只好留下。
萧令瑶突然变得自在,不过是男人的躯干罢了,儿时在水师里也见过叔伯小哥哥们打赤膊,这样一想,目光也变得干脆,将秦风上半身哪里有伤,哪里有疤瞧得分明。
不止如此,她一件件记在心上,或许,某一日会有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