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选应是那抗组胺类药物,秦风松了口气,取出注射器,再取出一个琉璃瓶,里面盛装的正是那抗过敏注射液,这位孟女官在过敏的情况下仍旧食用过敏源食物,情况已然严重。
此番高热,她眼里现有浊色,已经初现休克性的症状,若非注射难快有起色。
准备好后,秦风道声“抱歉”,拉过女官的右手,在其手背上轻轻拍打,这才小心翼翼地注射,完成后迅速处理那注射的口子,哪怕只是小小的伤口也不敢大意。
这正是秦风要求瑞王与那老仆出去的原因人,他这番治疗手段定会让东越诸人惊愕不解,与其耗口舌解释他们无法理解的存在,不如避而行医,无人瞧见便好。M.
那声抱歉只是因为他除了在自己身上试过外,这还是首次在病人身上尝试,这位前朝女官成了他第一位注射的病人,秦风看着这注射器,心中感叹,此物只用一次最好。
若是反复使用,难保不会有细菌交叉感染,虽是如此,秦风依旧将此物收好回头再处理。
屋外,那老仆已经懊恼不已,早知是那芸豆作恶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主子吃这物,偏还在主子用药时继续熬煮,这不是火上烧油么?
啪,这老仆终是甩了自己一个耳光,落下泪来:“老奴自以为对主子上心,万没想到这次害得主子病上加病,要是主子有个好歹,老奴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哎呀,你这是作甚,你好歹以前也是女武将,怎地这般作践自己。”瑞王气得直叹气。
这老仆苦笑一声:“王爷重情义,当年仅是与主子几面之缘结下情谊,一直对主子多加照顾,这番不顾身份亲自去求医,老仆实在感谢,让王爷为难了。”
“笑话,为难甚?且不说本王只是一闲散王爷,替皇兄管着内务府罢了,你家主子如今孤苦,谨守本份,把自个都发配到这地方来了,手上一无兵,二无权,能图谋什么?”
“本王就算与你家主子交好,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来,要是敢说,真当本王吃素,可以任他们搓圆揉扁的?”瑞王说得急,没留意身后的门早已打开,秦风就立在那里。
皇叔竟与前朝女官来往密切,倒是闻所未闻,红羽楼那边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消息,确切地说,关于前朝之事,红羽楼那边——为零。
终察觉到身后有人,瑞王忙闭上嘴巴,眼底有几许狼狈之色,到底是熬过前朝储君之争的人,脸色立马恢复如常:“侄婿,孟女官如何了?”
“需得观察观察,不知此处可